祭祖与祭拜童真–周铺行小记凭栏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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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与祭拜童真–周铺行小记


汉奎一脸无辜地站在周铺幼儿园门前,寻找属于我的童年。这里是四十多年前周铺小学的旧址,但早已旧貌换新颜。我没在这里上过学,我的教室在公社礼堂后面;但我妈在这里教过书。记得一次学校老师加餐,吃饺子,到最后,大家都吃撑了,而大锅里只剩下饺子皮,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成人世界里的现实与狡猾。


从阳逻方向过来,在23号碑右转就是周铺老街了。

 

老街静悄悄的,我小时候就住在街左边的某门面后面。旁边有一小巷通往街上,小巷旁就是一餐馆,我最喜欢干的事是拿米同餐馆换馒头,藏在口袋里慢慢一点点揪着吃,那个甜与满足至今难忘。但最怀念的是他们家的肉丝面,基本只是看着,唯一记得吃过一次的是大约在初中回去孔埠参加二姨婆或三姨婆的儿子的婚礼路过周铺时,外婆请随行者一人吃了半碗,应该是意犹未尽,因此总记得这一口昔日的美味。

街上有家杂货铺,母亲每月发了工资会给我五毛钱,基本上都给他家了。

街上还有家卖锅的,记得他家是因为见他们抓过一个小偷,捆在后面院子里的树上吊打了半天,他的哭叫声为我的童年留下了些许的阴影。这个小偷见店铺内没人,就爬上柜台偷钱,不小心碰到了锅;听到响声,里边问谁,小偷答–这锅怎么卖?伙计探头看到他在柜台上,就悲剧了。


强叔是我家邻居,51年的,比我大的多。从前总帮我家挑水,一次,我妈在池塘边洗衣服,不小心滑下去了,我二姐在边上哭喊——我里妈掉塘里去了!是强叔跑去拉起来的。据说,当时我在边上笑;后来,被我妈说了很久没良心。


强叔开了家小店,日子倒也过得优哉游哉。我还记得小时候喜欢吃面,就拿米饭换他家的面条,皆大欢喜。

 

十年前,我们是这个样子。现在,我在周铺唯一的熟人就是他了。


强叔带我去找过去的家,大约是这里,但几十年过去,肯定重建了。

小时候有次挨打是因为跟人去看下葬,从头到尾完整地学习了,天黑后很晚才跟人家一起回来。我妈先让我吃了碗面条,然后打了我一顿;我很生气,让我吃面还以为没事呢。


无论如何,要留个影,谁知何时这也没了。


我妈洗衣服的池塘已填平,做了小产权房,两层共160平方,还送半层,16万,叔叔想让我买了让我父母来养老。没曾想,回去跟我妈一说,便连声反对,周铺是她的伤心地,我外公就死于土改。小时候,常听她讲她小时候家里如何富有,整一个地主家小姐,她辩护道——其实是工商业,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土改时,被人报复,搞错了。


我外公和外婆就长眠在这里,陪着他们的父母。

 

这是周铺的集体公墓。


进大门约十米左边就是外公外婆和外公父母的墓,2009年是建在野地里,没想到现在划入了公墓区,位置得天独厚。

我妈的爷爷奶奶,我是重外甥。


外公外婆。

 

左边是十年前的外婆,右边是三姨婆。通俗点讲,是大房和三房的合影。


放炮竹后烧纸。


燃香。


拜。


再拜。


这是我小姨和叔叔。


离外公外婆不远的地方,父母也为自己准备了百年后的归宿地;第一排,据说风水超好,我也不懂。


粮库是唯一还存在的建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前的那座。没少到这里玩,因为只有这里是水泥地。


离周铺不远的紫薇都市田园,弄得有模有样,就是门票太贵,要五十一张。于老师展现本领带大家从后面进入,但不久就被志桥打发回仓埠买彩票去了。


黄昏,时时被误会成清晨;正如我们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尚年轻,还可以乱来。

 

志桥的家和工作地都在这里,离周铺约5公里,祭拜完毕,我们就过来了。

 

二中的历史。


风景如画。


假山。


还有文物保护单位,徐源泉住宅,平时锁着不对外开放;但于老师设法弄来了钥匙,让志桥带我们前往参观。

 

他的家。

 

徐源泉的简介。


明显重修过。


搞教育的,当然有师傅。


徐府一角。


里面建有退园。


三个老男人。


让他们往这边看,就阿洪不服气,偏不看,奈何。


仓埠还有报祖寺,本焕的出家地。


建得不错,不知是否是印顺弄了些钱来。


方丈室。


院子里的奇石。


本乐的字比本焕的要好得多。此联专治肠胃病,诸君可随意布施,帮人助己,皆可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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