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幺幺的画
幺幺是我在友好村的邻居,我画画的导师;我没画出来,还是因为没什么天赋,与导师无关。上面是他前不久传给我的新作,退休后,他重操旧业,捡起了画画这个老爱好,一生的爱好。归根结底,他就是有天赋。 他是从武……
幺幺是我在友好村的邻居,我画画的导师;我没画出来,还是因为没什么天赋,与导师无关。上面是他前不久传给我的新作,退休后,他重操旧业,捡起了画画这个老爱好,一生的爱好。归根结底,他就是有天赋。 他是从武……
我早已忘了自己是几岁开始记事的,随着年岁的增长,往事在大脑的一些角落里也不再根深蒂固,岁月会侵蚀一切。我不想等到100岁再去搜寻这些画面和片段,是的,即便是现在,那些最初的记忆也只剩下些许的画……
大约在1968年,武汉商场在友好村前新盖了宿舍楼,完工前,邻居滕家几个儿子把我弄到顶楼平台照了这张像,从我站的位子来看,还是有些害怕的,他们还真是胆大,也不怕我掉下去了,换了我是不敢的,也感谢他们的胆……
大约二十多年前我曾组织了一次‘六一’聚会,发出的邀请函头两句是——适逢六一,普天同庆。 今天已无当年豪气,但还是六点起床,早早带父母去洪湖公园赏荷。 两人照相少默契,不是这个闭眼就是那个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