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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与实习

在两周前的东莞聚会期间,侨安讲了两个关于我的实习小故事。我很想告诉她——你惹到我了!

回来后就开始翻箱倒柜,追寻起三十二年前的那次实习的点点滴滴。那时,还没满二十,正是意气风发,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时候。只除了男女关系一样,大家都受封建思想毒害极深,以至于每次同学聚会都成了诉苦会,忆苦思甜会;这次在东莞,陈玉鹏说当年有位女同学几番约他一起打排球,他当时拒绝了,现在很后悔等等诸于此类的故事。

照片中间站着的是五十二中的辅导老师,侨安,你还记得他姓什么吗?

 

一个是说,我当年字很差,实习时要在黑板上写字,歪歪斜斜很难看,就写下了五字誓言——范林要练字。

我人生的第一本工作手册恰恰就是实习时启用的。

 


第一页就是这样。

第二个是说一天我们一起到一个叫‘农民’的同学家里去进行人生的第一次家访时,敲开门后,人家问你们是谁?我答——我们等于说是老师,来家访的。

在手册上我找到了这个名字——龙明。

这是实习结束后班上同学送的本子。我用来写日记,写了满满的一大本,感谢你们,同学们!

瞧瞧这三十二年来的变化吧,最让人吃惊的是——老师变成了陈玉鹏,他是广州市执信中学的首席教师,做我和侨安的辅导老师还是绰绰有余的,至少我认为是这样,侨安,你说呢?

 

中间是班主任,其他两位是华师中文系来实习的同学,我们教同一个班。

我们的宿舍好像是在阅览室,试讲肯定是在实验室;在那些试讲之夜,我们唱得最多的应该是——我爱米兰,老师窗前有一盆米兰,小小的黄花开在绿叶间。

 

后面是我们和中文系合办的墙报,后面那几个大字——忠诚党的教育事业,是(校)中文系学生会主席把白纸贴好后直接写的,我当时很崇拜他的,为了表达这种致敬,回校后,我也组织办了两期墙报。

在这期墙报上,我也发表了几首小诗;其中,大约记得有这样几句——我们既是学生又是老师,在学生面前,我们是老师;在老师面前,我们是学生。受到了中文系的带队老师的肯定,不免有些小得意。

写完发后,又找出了一个小诗集——《实习集》,毅然撤回补进。

 


找到了当年的手抄本。

内心压抑什么,就盼望什么。


当年,是要装老成,现在,当然是装嫩。


看看这语言,同我上面的回忆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复返。


是跳水吗?

过去初二还是小孩。

我是不想占便宜才不当老师的。


我说的是欧几里德几何。


翻译过来就是——真难搞。

伟大只是幻想,大约不会光临了。

就怕泥土太多,把你的人生掩埋了。


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能有多少荣辱?为赋新词强说愁吧。

朱敏仪回忆说,当年打排球,每次发球都要高喊——接稳啊!其实,他心里想的是” 接吻“。

不抄怎么办呢?


小孩就是矫情,哭着喊着离别了,后面就没有后面了。


见啥呀见。


这首不错。

五十二的一半是二十六,那么我毕业后去二十六中是有原因的?


侨安,我觉得吧,当年这字也还算过得去,你说呢?

这才是大实话。

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些诗歌,我现在的回忆,会少很多很多。


五十二中地处闹市六渡桥,离福庆和很近,大家常出去逛,饱口福之欲。

 

岁月的痕迹不可避免,大家从小心翼翼的眼神交流里找寻着逝去的时光,忽然冒出的念头里发现有种默契从未离去,如果存在一种永恒,大约就是这种默契,无论过多久,无论见与不见,冥冥中,那个东西就在那里,你所有的行为都会被其左右,那是你一直想躲避,又必须要维护的东西。你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是种本能,是你灵魂得以自由游荡人间的终极意义。

聚会会一直持续下去吗?开开第二天说真希望天天聚会,我说,心中的聚会是永恒的,只需我们同吃同乐同看着人生的镜头,心若在,便永恒。

广良同学今次表现得天真浪漫,无风不起浪,有风升三级,以身作则,身先士卒,理论联系实际,发扬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精神,带领全体广东分会会员厘定“你还说”的最终意义,并带头活学活用,作为省分会的领导,值得总会领导认真学习,并以一颗真诚的心在全国范围内积极推广。

最后,感谢总会领导从百忙之中亲临指导!当然,该给的福利肯定会有的,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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