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之安纳布尔纳徒步凭栏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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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为了此刻的相遇

尼泊尔之安纳布尔纳徒步


   在这个理想匮乏的年代,我们不奢谈理想,甚至也不说梦想;我们只说梦。是的,就是一个梦。我想有所房子,面朝雪山,春去秋来,变幻的只是风云;寒来暑往,但见太阳起起落落。我们的视线永远被那千年不变的雪山所牵引。

  在安纳布尔纳徒步的路上,我们无数次重新捡起这个梦。这是戈勒帕尼,中间及左边的是Dhaulagiri群峰,右边的是Tukuche。


   扎西给我们安排的是布恩山-甘杜克环线,通常是按顺时针用4-6天完成。扎西让我们走逆时针,用3天完成。第一天,南丫浦-甘杜克17KM(全是上坡);第二天,甘杜克-戈勒帕尼22KM(上下交替);第三天,戈勒帕尼-南丫浦24KM(全是下坡)。

 


南丫浦的准备会,相亲会?



   在南丫浦过桥后,往右,我们上路了。


  这树做张牙舞爪状。



   乌云在聚集。


  看这小孩,可爱吧;张嘴就吓你一跳——巧克力。


   一路上,许多这样的餐馆可以休息补给。

   手持相机和苹果的小龙与化缘老者。

 


  手持咬了几口的苹果的小娇与老者。


  这怎么了?我只求财,不求色。


  苹果咬或不咬,都是苹果嘛。


   还是坐坐先。


   雨就要来了,我知道,加德满都在下雨。


   这是逆时针行走的一个重要关口,要左转上台阶才是甘杜克方向。扎西说是极不起眼的一个地方,我们把包放在这,就起眼了。


   记不住上面,就记住下面这张图,到了这里就别往前了,往左。


   见过这么认真的吃货吗?他们饿了。


  小家伙,不服,来呀。


   饭后一根烟。


  快活似神仙。


    小伙伴们进学校去参观了,卡拉扬同学在休息等待。


  俺当年也是这样鼻涕流的。


   小男孩一直在努力地笑;问题是,过于努力,就成这样了。他姐姐先前帮他擦干净了鼻涕。


   小龙经常回头看看,这说明他还是爱我的。

 


   年龄不饶人啊,肚子也太突出了。


    还是休息下吧。

 


   终于到马妮莎了,这是扎西在甘杜克订的酒店。

 

   第一梯队很自豪地合了影。


   动作不错,小女孩看哪儿去了。


   觉得上面有个酒店更漂亮。


   花多。


   温馨,观景也是一流。


   有点惠君这个年龄钟爱的资产阶级的小情调。


   天还没亮,就听见惠君在外面哇哇乱叫。只好起床,在门口的露台上拍下了黎明的鱼尾峰。之后和之前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被乌云罩住了。带着大光圈(1.0)的老庞还特地来看了看,问我拍了些啥。


   来路也是一片渺茫。


  有点日出的意思了。


   鱼尾峰还是若隐若现。


   我忘了小伙子的名字,在戈勒帕尼酒店的大火炉旁他给我看了他手机里全部的照片,他所有的亲人;当然,也有袁园等我的一众女队友的照片。


   甘杜克的调调还是很有些的说。


   早上7点半就得出发,开始最艰难的一天,相信一定有人会崩溃。


   好在一路有雪山相伴。


   Annapurnasouth,一路有你。


   期望有更多的风,来轻轻剥去你的面纱。


   让我们一睹真容。


   期望能象这只傻鸟一样,呆呆的坐看风云起伏。


   世间百态。


  这鸟见过的云海应该超过扎西吧。扎西,你说呢?

 


    密林中,路上挤入的阳光。


   鱼尾峰看起来更近了。


   我看看就走。


   不用准备茶水,看一眼就行。


  缺少阳光的地方有些潮湿。


   要爱惜光。


   哪怕就为了记录她的美。


   右边的树桩象只猴子。


   现在走过来的是大雄。


   扎西这次安排的背夫全是帅哥兼大学生。


   女队友们甚至进行了评比,第一帅,第二帅等等。


  惠君的,谁抢跟谁急。


   队长,背的是小龙的包。


   偶遇的走顺时针方向的美女。这三天,我向无数人说了——namaste,在尼泊尔山里这既是口令又是密咒,可以迅速打通一切人类之间的隔阂。这是我最open的三天。


  遮遮掩掩。


   还是美女看得真切。


   树林的逻辑。


   有云的日子思念无云,纠结的人类。


   塔达帕尼到了,我在这喝了热柠檬,加糖,补充热量。



   告别观景台。

 


   这一段先下后上,翻过一个山谷;对意志既是摧残又是考验。你很想发出天问——为什么不造座桥?

 


   终于上来了,发现前队已做好了汤,不客气地当了回老爷。拜托大雄帮忙拿了碗,小马哥帮忙舀。照片展现的是两个心事重重的男人,仿佛有什么故事,其实什么也没有,我想拍下餐馆名称,他们刚好在那里,并刚好入戏,如此而已。


   不过瘾,又做了一锅蛋花紫菜汤,老板还给送了些青菜加在汤里。美味啊。在做汤的过程中,季大姐等一众队友展现出的贤淑良德令我对生活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卡拉扬也在吃午餐。


   手抓饭,对向导是免费的。


  老板娘。


   迪若里到了。


   海拔3200M左右的松树上已结满了冰。一路听得沙沙的响声。


   那是冰落下的声音,那是闻所未闻的一种声音。冰落地后是这样的薄片。

 

炊烟飘起。

 


茅草深几许。


   风在吹。


  云在动。


  天地一线牵。


   太阳还在乌云里挣扎。


  也多半徒劳。


   偶尔露点真容,也令人唏嘘不已。


   Dhaulagiri群峰和Tukuche。


   迪若里垭口。


    有纪念石台。


   太阳的使命仿佛就是穿透。


  恋恋不舍。我在垭口守了很久,季大姐和惠君先后来了。惠君说膝关节疼,我问她是怎么使用登山杖的,发现她不会用;就教她了,没想到,她说学晚了,已经疼了。第二天,出发时又教了几位队友。请扎西注意这个情况,据我观察,基本上都不会用,请在准备会上统一辅导一下,很重要。


  如果能靠近。


   云和山的战争。

终于到达戈勒帕尼了。点餐免房费,小龙帮我点了一个noodle,就是一小碗汤,几根面条,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我就吃了这些;看到有钱队友们都在吃大餐,气得我只好去烤火兼与向导们交流,看他们手机里的秘密。


   夕阳下的Dhaulagiri。

   到房间一看,没被子。经过扎西的特派员惠君的有理、有节的沟通,我们及时通过向导拿到了厚厚的棉被。其间,小娇发了次威,吓我一跳。


   Annapurnasouth大部分看不见,只有旁边的Hiunchuli露出来了。


   这些我都是趴在床上拍的,奇妙的塔达帕尼。

 


   酒店提供免费热水冲凉,我便想去尝试一下,穿个拖鞋,那个冷风啊。最后去时,发现前面有大钟、袁园等几个人。就跟大钟说,我是排前面的,只是回去拿东西了,她同意了,我可以在她前面;再同前面的袁园讲这些,她回答说要戳死我,我便认怂了,排在她和孙研后面。但最后袁和孙双双进了黑屋子,把光明留给了我。尽管她们这些敬老爱老的表现很不错,但我也有些过意不去,尤其是当我洗完出来听大钟说了声——冷死了(她当时一定以为进去一淋热水就好了,我不忍心告诉她,进去更冷。)时,便介绍了热水开关位置后就走了。

   后来上床睡觉了,听见小龙在插那些女孩子的队上厕所,还振振有词地说男的快时,我很无语。


   清晨床上的Annapurnasouth。我和小龙住在一个角落两面呈直角的窗子,一面看Annapurna south,一面看Dhaulagiri。

 


   还是出门吧,没有阻挡的风景。


   太阳出来了,那里有旗云。


   Dhaulagiri也亮了。


  很快都亮了。


   Annapurna south露出更多的细节,旁边的BarahaShikar也清晰可辨。


   这时,山谷里现出迷人的薄雾,更衬托出雪山的英姿。


   太阳照上了布恩山,我们这些懒人是决计不会上去的;惠君,你们是好样的。


   金山变白,天完全亮了,我们也该走了。

 


   留念,卡拉扬作品。


   牛,不要挡路啊。


   一路穿溪过沟,乐乎哉。

 


到这里,就感到脚不对劲,用扎西的话说,就是脚磨了。就开始晒鞋、鞋垫、袜子和脚,看上去,全都是热气腾腾。到了下个点,我第二次晒时,大家发现了,老头要给我上药,借凉鞋给我,卡拉扬要把他的水给我,使我登时感到了革命同志的关怀和温暖;对世界的前途和命运也不再那么担心了。


   又见鱼尾。


   南峰又出来了。


    这次是告别。


  悠悠哉。


   Annapurnasouth。小龙和小娇他们大概是去了这个学校,受到热情接待。


  俺用拖鞋扫过这些台阶。


   以及这些石板。


  一路向Annapurnasouth致敬。


    三千梯的路边出现一群羊。


   绵羊。


   能躲就躲。


   有吃就吃。


   牧羊者警惕地看着我。


   羊并不跑远。


   午餐地。墙和悬崖间的小路通往洗手间,你敢上吗?


  小钟的姿态有点怪,但和后面的大姐的动作又互相呼应。


   电影里的高级干部常这样。


   这狗同别的狗争食时,很凶的。它们要争享用我们剩饭的权利。


   队友应该在桥那边用午餐。在这之前的阶梯上,一洋老头摔了一跤,我回头脱口而出——becareful!老头爬起来,拍拍屁股,答道——It’s nothing。这是俺第一次真正的英语实践。


   居然没人,到底是淡季啊。


   路边的红花很醒目。


  再看看。


   遇一上学的小男孩,居然冲我吐舌头。


  经教育改正了,俺是老师嘛。


   路是沿溪而建。


   路就是这样烂,尤其是对于穿拖鞋的我。但还是有人席地而坐。


   看见我,就起身走了。


   换个地方,再坐。气死我了,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溪对面来了头牛,难道说这位是在放牛。

 


   喜欢这些路边小店。


   回望走过的路。


  再回首。


   人车分离,卡拉扬和队长来了。


   这样的路为什么不跨?


   尼泊尔的车顶上经常有人,这是跟印度学的吗?


  三叠泉。


  穿越这个小镇时,见卡拉扬往回跑。他是担心我走错了,回来追我的。季大姐一直在怀念和他十指相扣同下三千梯的情形;他是真正的绅士,很敬业,很会照顾人。


   卡拉扬帮我拍的鱼尾峰。

 


   并帮我摆了这么个姿势,大概在尼泊尔这是很酷的哦。


   进山时云遮雾绕,出山方见真容。

 


告别前合影留念,谢谢你,卡拉扬!虽然我们没有十指相扣,但你的绅士风度已凝结于我的脑海,我会永远铭记,在尼泊尔有你这么一个乐于助人的小伙子。

 


惠君的向导在我们离开博卡拉时前来相送,把所有人的脸上都涂了红并披上哈达。路上酒店经理给扎西打电话说小伙子送我们走后,站在那里哭泣,而在我们车上的惠君和小龙也在哭泣。我突然觉得,那雪山般晶莹剔透的心灵碰撞出的真情的火花也许才是我们每个人最渴望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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