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萨拉热窝到莫斯塔尔凭栏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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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萨拉热窝到莫斯塔尔

莫斯塔尔,在当地语中意为“守桥人”,这是奥斯曼帝国时代作为土耳其边境小镇而建立的城市,因古桥而闻名,城市亦因莫斯塔尔古桥而得名。我们将穿越波黑,然后抵达那里。

进入波黑之后,我们沿着德里纳河一路往南,这是兹沃尔尼克,城市的主要部分在河西,河东岸边的房屋寥寥无几。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简称“波黑”,首都萨拉热窝。位于巴尔干半岛中西部。南、西、北三面与克罗地亚毗连,东与塞尔维亚、黑山为邻。总面积51209平方千米,全国平均海拔为500米,海岸线长约21.2千米。南部属地中海气候,北部属温带大陆性气候。波黑由两个实体(波黑联邦和塞族共和国)和一个特区(布尔奇科特区)组成, 截至2023年10月,波黑总人口为353万人,主要为波什尼亚克族。

波什尼亚克族 (波斯尼亚语:Bošnjaci),或称为穆斯林族(波斯尼亚语:Musliman),属欧罗巴人种巴尔干类型,主要为在奥斯曼土耳其时期改信伊斯兰教的塞尔维亚人或克罗地亚人后代,由于生活习惯与传统的塞尔维亚人或克罗地亚人有所不同,因而在近代当作是另一个民族看待。

在兹沃尔尼克,有一座人行天桥连接两岸。

波什尼亚克族完全可以说是由奥斯曼统治者制造出来的。在奥斯曼帝国统治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时期,以武力、税收等方式迫使当地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改信伊斯兰教。并规定,凡是穆斯林,可进入上层社会;农民如改信伊斯兰教,可免交某些捐税。这一政策使许多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改信伊斯兰教。在现今波黑境内的穆斯林大多是由于这种政策所造成的。奥斯曼帝国还强迫占领区儿童从小脱离父母和家庭,进行集中教育和培养,使之成为土耳其新军的一种兵源,称血税,迫使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后代突厥化。他们还将其占领地区的人分等级,给予不同地位。凡是为其统治服务、效力的地主、军人等享有很高的地位,而仍旧信仰基督教的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普通平民则被称为“赖雅”(即土耳其语中“畜牲”的意思)。久而久之,信仰伊斯兰教的波黑居民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民族意识。他们仍讲塞尔维亚一克罗地亚语,但在其语言中增添了大量土耳其词汇。他们在继续保留斯拉夫人姓名的同时,经常使用伊斯兰国家常见的姓名如“哈桑”、“埃米尔”、“穆罕默德”等,作为其姓名的组成部分。按其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来说,波黑穆斯林与塞、克两族已有不少差别。

马里·兹沃尼克小镇在河东。

6世纪末7世纪初,部分斯拉夫人南迁到巴尔干半岛,在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等地定居。12世纪末,斯拉夫人建立独立的波斯尼亚公国。14世纪末,波斯尼亚进入鼎盛时期。1908年,被奥匈帝国占领。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遭当地青年暗杀,引发第一次世界大战。1918年,一战结束后,南部斯拉夫民族成立了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王国,1929年改称南斯拉夫王国,波黑是其的一部分。1945年,南斯拉夫各族人民取得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立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波黑成为其中一个共和国。1992年3月,波黑战争爆发。1992年5月22日,波黑加入联合国。

由修建兹沃尔尼克水电站形成的兹沃尔尼克湖。波黑河流、湖泊众多,最长的内河德里纳河长346千米,最大湖泊布什科湖55.8平方千米。

波黑战争,是指发生在1992年4月至1995年12月,波黑三个主要民族围绕波黑前途和领土划分等问题而进行的战争。 战争共分为三个阶段,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欧洲爆发的规模最大的一次局部战争。
1991年6月起,南斯拉夫开始解体。波黑(前南6个共和国之一)穆斯林、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三个主要民族就波黑前途发生严重分歧:穆族主张脱离前南独立,建立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克族也主张独立,但希望建立松散的邦联制国家;塞尔维亚族则坚决反对独立。1992年3月3日,波黑议会在塞族议员反对的情况下正式宣布波黑独立。4月6、7日,欧共体和美国相继予以承认。塞族随即宣布成立“波黑塞族共和国”,脱离波黑独立。波黑3个主要民族间的矛盾骤然激化,导致波斯尼亚战争爆发。1995年11月,在美国主持下,南斯拉夫联盟、克罗地亚和波黑三方领导人签署了代顿和平协议,波黑战争结束。

大巴开始爬山了,我们俯视着弗拉塞尼察。经过这里就进入山区了。

从这里往西大约50分钟的车程就是斯雷布雷尼察。三十年前那里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

1995年7月,大约有6万名穆斯林男女老幼,经历千辛万苦投奔到波黑斯雷布雷尼察联合国设立的安全区求救,他们被接纳了。斯雷布雷尼察位于波黑东部,是穆斯林聚居的一块“飞地”,当时由来自荷兰的联合国维和部队负责保护。当时该地由约600名联合国维和人员(主要是荷兰步兵)保护。塞族军队闻讯赶来,人数比联合国的维和人员多几倍,要求驻军司令打开大门,许可他们进入。当时的荷兰维和驻军让步了,退让在一旁,不闻不问。塞族军队随后占领该地。在这里寻求保护的穆族的6万人中有约1.5万名穆族武装人员试图连夜逃离该市,他们在崇山峻岭奔逃时遭到塞族炮轰,其中一部分人被包围后杀死。

波黑塞族军队占领斯雷布雷尼察后,宣布建立地方政权。联合国安理会随后通过决议,要求塞军撤出该地区,无条件释放被扣押的维和人员,并在那里重建联合国安全区,但遭到塞族方面拒绝。留在那里的穆族武装请求维和人员归还他们上交的武器,但遭到拒绝。没有来得及逃走的穆族人员被全部被押走,并对12岁至77岁的男子进行甄别,看他们是不是战争嫌犯。13日,在附近的克拉维查村,首批手无寸铁的穆斯林在一个仓库被杀,这是屠杀的开始。而荷兰维和人员当天交出5000名在基地寻求避难的穆斯林,作为交换,塞族才释放了14名被塞族扣押的荷兰籍维和人员。之后,无情的大屠杀开始,那些手无寸铁的穆族男子,被一批批拉走进行枪杀。16日,第一批辗转逃生的幸存者逃到波黑穆族控制区,大屠杀事件被曝光。据英国BBC报道,屠杀地点至少有15处。据说在我们前面刚刚经过的兹沃尔尼克也在其中,那里的屠杀行动于7月14日开始,整整持续了4天。

战后,根据国际红十字会的统计数字显示,斯雷布雷尼察被塞族武装占领后,大约8000名波黑穆族成年男子及男孩被杀。而波黑穆斯林失踪人口委员会在斯雷布雷尼察发现许多埋尸坑,并掘出数千具尸体,由此证明了这次大屠杀的真实性。斯雷布雷尼察惨案被认为是二战后在欧洲土地上发生的最严重的一起暴行。

2007年4月10日,塞尔维亚战争罪行法庭宣布,准军事组织毒蝎部队的4名成员在斯雷布雷尼察对穆斯林平民犯下的战争罪行。毒蝎部队指挥官斯洛博丹·梅迪奇及其主要帮手布拉尼斯拉夫·梅迪奇均被判处20年有期徒刑;佩罗·彼得拉舍维奇被判处13年有期徒刑;亚历山大·梅迪奇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这是塞尔维亚首次对斯雷布雷尼察屠杀事件参与者作出判决。

大巴沿着盘山公路继续往上爬,山上到处都有积雪。

波黑战争第一阶段:三族领土争夺战(1992.4~1994.1)。战争最初在以穆、克族为一方和塞族为另一方之间展开,不久穆、克族关系破裂,彼此间也发生激战。各方先是抢占本族居民占多数的地区,继而塞、穆族之间在东部的塞尔维亚与波黑边界一线、西北地区及首府萨拉热窝,塞、克族之间在北部靠近克罗地亚边界地区争夺地盘。各派武装不断开辟新战场,战火迅速在波黑3/4的土地上蔓延。三族共有20多万人参战,其中穆族11万、塞族8万、克族5万。塞族由于得到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1992年4月由前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和黑山两共和国组成)的支持,加之其参战部队中有4万是南斯拉夫人民军1992年5月撤离时留下的波黑籍塞族官兵,装备有坦克、大炮、飞机等重武器(穆、克两族在战争初期基本无重武器),在军事上占有明显优势。到1993年底,占波黑人口31.4%的塞族控制全国约70%的领土,占波黑人口17.3%的克族控制约20%的领土,而占波黑人口43.7%的穆族只控制约10%的领土。

山上有许多牧场和木材加工厂。

波黑战争第二阶段:相持阶段(1994.2~1995.7)。北约对波黑的干预从对塞族进行军事威胁升级到实施有限空中打击,于1994年2月上旬向塞族发出限期从萨拉热窝周围撤走所有重武器的最后通牒,下旬以“违禁”为由击落塞族飞机4架。3月在美国敦促下,穆、克两族签署建立联邦和联邦军队的协议,使波黑战场再度形成穆、克族联合对付塞族的新态势。
1994年春,由于塞军的一发120毫米迫击炮打到萨拉热窝造成67名平民死亡,联合国安理会正式授权北约开始空袭。同时克罗地亚人和波斯尼亚人再度结成同盟。3月1日在华府的波斯尼亚-克罗地亚方决议组成联邦。4月10日到11日之间北约小规模的对塞尔维亚方实行轰炸。同年8月,南联盟为摆脱国际社会制裁,在塞族拒绝接受美、俄、英、法、德五国联络小组提出的波黑和平方案后与之断绝一切联系,使塞族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军事优势受到削弱,但仍掌握战场主动权。8月5日塞尔维亚方攻击了联合国的武器库,因此北约开始进行轰炸,入秋之后美国对波斯尼亚-克罗地亚方也展开了的军事援助。
10月下旬波斯尼亚人在比哈奇附近转为攻势,塞族实行全民军事总动员,并得到克罗地亚境内“塞尔维亚克拉伊纳共和国”军队的支援,于11月中旬夺回全部失地并包围比哈奇。年底,穆、塞双方达成停火协议。
1995年3月,战事又起。7月,塞族相继攻占斯雷布雷尼察和热帕两个“安全区”,并继续围困比哈奇。

我们于下午两点前抵达了萨拉热窝。左边是萨拉热窝市政厅,萨拉热窝标志性的仿摩尔复兴风格建筑,建于 1892 年至 1894 年之间,当时奥匈帝国占领了这座城市。它由捷克建筑师卡雷尔·帕日克 (Karel Pařík) 于 1891 年设计,后来亚历山大·维特克 (Alexander Wittek) 从 1892 年到 1893 年继续从事该项目,直到 1894 年在格拉茨生病去世。这项工作由 Ćiril Iveković 于 1894 年完成,总成本为 984,000 克朗。市政厅于 1896 年由市政府正式委托建造,该市政府一直占用该建筑直到 1949 年,之后成为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国家和大学图书馆。1992 年 8 月 25 日,在萨拉热窝围城开始时,塞尔维亚的炮击击中后起火被毁。图书馆藏书 150 万册中的大部分,其中 155,000 册珍本和手稿在大火中丢失,尽管平民努力挽救它们。1996 年至 2013 年期间,在奥地利、欧盟委员会和巴塞罗那市的财政援助下,分两个阶段进行了修复。它现在是萨拉热窝围城战的纪念地,自 2014 年重新开放,并被指定为礼仪活动、音乐会和展览的文化建筑。

山上最高处的那座宫殿是二战时德军的兵营。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许多俯瞰城区的镜头,都是在那里拍摄的。

影片结尾德军沃尔纳特上校在那里说——看,这座城市,它——就是瓦尔特!

米里雅茨河南岸的哈季斯卡(Hadžijska )清真寺的宣礼塔异常醒目。

波黑战争第三阶段:塞族妥协(1995.8~12)。8月上旬,克罗地亚出动10万军队攻占克拉伊纳地区后,美国提出和解波黑冲突的政策。1995年8月28日,萨拉热窝中央市场被塞族军队炮击,造成37名平民死亡。1995年8月30日至9月14日,北约以萨拉热窝遭炮击为由,出动3400余架次飞机对波黑塞族阵地实施空中突击,并发射13枚“战斧”式巡航导弹,使波黑塞族的指挥、控制、通信系统完全陷入瘫痪。穆、克族军队在克罗地亚军队配合下,乘机在波黑西部向塞族发动进攻。到9月下旬,穆克联邦和塞族实际控制的领土已接近美、俄、英、法、德五国联络小组为双方确定的比例。塞丧失军事优势,被迫同意由南联盟代表其参加由美国主持的波黑和谈。
1995年11月21日,南联盟塞尔维亚、波黑、克罗地亚三国总统在美国俄亥俄州代顿达成《波黑和平框架协议》,并于1995年12月14日在法国巴黎正式签署。协议规定,波黑继续作为统一的主权国家存在,由穆克联邦和塞族共和国两个实体组成,穆克联邦控制波黑领土51%,塞族控制49%。

怨恨之家 (House of Spite)位于市长桥(Šeher Ćehaja)南岸桥头,图中右边房屋的白墙上写着——Inat Kuća,这是一座作为“钉子户”而闻名的建筑,它由北岸整体搬迁而来。

1878年奥匈帝国占领萨拉热窝后开始修建各种建筑,意图将萨拉热窝转化成模范殖民地。1892年,作为萨拉热窝改造的一部分,市政官员想要建造一座宏伟的市政厅。然而,在拆除了可能会挡住的几栋房屋之后,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一位名叫Benderija的波斯尼亚老人拒绝同意他的房屋拆迁,即使他获得了比房产价值更多的钱。如果没有他家的土地,市政厅将无法在米里雅茨河旁边理想的位置建造。
老人和城市之间进行了漫长的谈判(即使是奥匈帝国的财政部长也参与其中),直到最后,在1895年,他同意以一袋金币的奢侈价格出售他的房屋,但只有一个条件:当局必须一砖一瓦地移动他的奥斯曼时代的房子,并在河的另一边重建它。
这位老人每天都会坐在附近的一座桥中间,抽着香烟,仔细地看着工人们把每块砖都运过河对岸。当房子最终被重建时,它恰如其分的被命名为InatKuća或House of Spite;这里现在是一家波斯尼亚餐厅,提供波斯尼亚传统饮食。

我们过桥直接去坐缆车上山。缆车检票处在城市南部的山丘中段,这两位都是本团广州组的摄影爱好者,自从有了智能手机之后,人人爱摄影,蓝色衣服的那位还带了单反。

在缆车上俯视萨拉热窝。

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最经典的台词来自这个场景。谢德钟表店的门被推开,化妆成联络员的盖世太保说出了接头暗语——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谢德顺利回应“是啊,暴风雨要来了”,他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到来,他安排走了假联络员,突然,警察局代号“乔斯特”的斯特利匆忙闯进来,他满头大汗地告诉谢德,德国人在清真寺密布暗哨和机枪,好像有什么大行动。谢德心中凛然一惊!刚才上当了。他仍不动声色的告诉斯特利不用慌张,打发他离开,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到柜台后面,从一只精美的17世纪木制挂钟的下面摸出一支左轮手枪。临走前,谢德嘱咐徒弟要记得还一些欠帐,临走语重心长的对徒弟再三叮嘱“要好好干,好好学手艺,一辈子都用得着的,不要虚度自己的一生。”

当他认识到自己需要替瓦尔特赴死时候,反而坦然了。他明白,由于自己的大意和疏忽将给组织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现在,唯一能够弥补这个过失的只有自己,来往的人们在不断的向他脱帽致敬,这位受到人们尊敬的老人迈着坚定稳健的步伐迎着死亡走去。

缆车直达特雷贝维奇山(Trebević),那是1984年萨拉热窝冬季奥运会举办高山雪橇赛事的地点。

这个1959年投入使用的缆车景观设备,由于战争而停用。直到2018年4月6日,才重新开放。据说,缆车重新开放的那天,半山腰水泄不通,也许有半个城市的萨拉热窝人都来了这里。为了坐一坐这个缆车,大家顾不上排队,乱作一团。萨拉热窝人并非不守秩序的公民——在内战期间,在整个城市,为了能取水,为了能分到一块面包,他们整日整夜排着长队,不言不语,井井有条,沉默地等待救援,沉默地成为山丘上的狙击手们的移动靶子。当缆车重新开放了,人们放肆地你推我挤,感受彼此紧贴的体温。安全感才是一切。

萨拉热窝围城战役,是波黑战争的一部分。萨拉热窝从1992年4月5日至1996年2月29日遭到南斯拉夫人民军与塞族共和国陆军围困1425天。萨拉热窝围城战役时间超过斯大林格勒战役三倍,比列宁格勒战役还要长一年之久,是现代战争史上最长的围城战役。

从特雷贝维奇山上看过去,的确有大片的墓地。但是说:“一半是城池,一半是坟墓”,有些夸张了。

放在特雷贝维奇山上缆车站的指示牌。重新开放的缆车以一位曾经的缆车公司警卫的名字命名——拉莫·比伯。

他是萨拉热窝悲剧中第一个被谋杀的人。当扛着来复枪的军队闯进缆车大楼时,他不肯离开,依然守卫在入口处。士兵对着玻璃窗连续射击,拉莫只能跳窗-他顺着特雷贝维奇山的腹地森林方向往下滑,在第三个拐口停下了,背部、腹部和头部各中一枪。

萨拉热窝围城战示意图。

萨拉热窝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城市,从四周的山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城内的几乎全部。当城市遭到塞尔维亚族人的围攻时,一条繁华的街道横亘在城外山上的狙击手面前,因而被称为“狙击手大街”。这条街道上的行人成为狙击手们最好的靶子,只要看到有人走动或发现人影,山上就会飞来子弹。因此,如今的萨拉热窝很多大街上,包括民宅在内的沿街建筑物,都弹痕累累。

狙击手可以俯瞰整个交火地带,随意挑选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女人,孩子,消防员以及维和人员,士兵等都被狙杀。联合国有关调查塞族有计划的使用狙击手的报告记录到:很多尸体都只在头部或者心脏部位有一个弹孔。

有位波斯尼亚女狙击手,曾是奥林匹克射击队队员,志愿参加市民民兵组织,狙杀过数十个围城的塞族狙击手。她是一名年仅20岁的新闻系学生,她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杀了多少人了,但是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依旧很难(她的民族也是塞族)。

由于很多武装人员穿得和老百姓一样,也难以做出区别。这导致,埋伏中的狙击手只要看到活人,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开枪。他们的手法更是老练,往往会选择先故意射击一个市民的非要害部位,比如手臂或者腿部。这样一来,伤者短时间内不会毙命但却又无法移动,只得本能地向旁人哀嚎呼救。若是旁人伸出援手,这就正中了狙击手的圈套:接下来,每一个前来救援的人都会被击倒,直到再无人伸出援手。这种战术最卑鄙的地方就在于对人性的摧残——旁观者只能看着伤者流血而亡,然后带着愧疚苟且活下去,或是变得麻木无情。

根据 1995 年收集的数据,狙击手造成 1030 人受伤,225 人死亡;其中 60 人是儿童。同时,共有11541位萨拉热窝市民在围城期间遇难,其中有600多位是儿童。

这是萨拉热窝狮子园墓地里的一个墓碑,照片上男孩叫博斯克,是塞族人(东正教);女孩叫阿德米拉,为克裔的穆族(克罗地亚族的伊斯兰教家庭出身),都是25岁。他们选择在1993年5月19日,通过弗尔巴尼亚桥逃出萨拉热窝城。他们在交战双方阵营都有熟人,并事先跟两边联系好了,约定在两人出城期间,双方暂停开火。

那天下午,最开始的时候,两边的“熟人”似乎真的按承诺的那样,暂停了开火。四处静悄悄地,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他们按计划走上弗尔巴尼亚桥,博斯克在前,阿德米拉跟在后面,突然枪声响起,博斯克中弹倒地,紧接着,第二枪响起,姑娘也倒下了。阿德米拉倒地后挣扎着爬向恋人,死死地拥住对方,悲伤地发现他已经死去。大约过了15分钟,阿德米拉也气绝身亡。他们的尸体横在桥上相互拥抱着躺了整整七天,直到第八天,才被塞族军队强迫波斯尼亚战俘半夜去那里取回了尸体并埋在卢卡维察。至今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开的这两枪,塞族和穆族军队都在互相指责。

他们现在被称为——萨拉热窝的罗密欧与朱丽叶,1996年在阿德米拉父母的倡议下才被合葬在这里。

唐队还在大巴上播放了郑秀文的歌《萨拉热窝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对青春小情人
眼睛多么闪又亮
像晴天留住夏天
每度艳阳笑也笑得善良
男士是个高高青年人
女的娇小比月亮
二人都承诺在生每日共行
纵有战火漫长
纵各有信仰 混乱大地上…

1992年5月27日下午4点,在萨拉热窝围城战役进入最激烈的时间,几发迫击炮弹正落在了维斯.米斯其那市场之上,顿时,整个市场一片火海,而一群正在排队买面包的市民恰被击中,造成22人丧生,70多人受伤。当地知名的大提琴家韦德兰·斯梅洛维奇亲眼目睹了这一惨剧。

接下来的22天,韦德兰·斯梅洛维奇在事件发生的地点演奏意大利作曲家托马索.雅比诺尼的《g小调慢板》,以哀悼在战火中罹难的人们。面对坍塌的残垣断壁和呼啸的子弹,韦德兰·斯梅洛维奇似乎把生死置之度外,每天下午四点准时来到广场中央演奏音乐,用旋律呼唤和平,控诉战争,捍卫人性的尊严。战争在旋律面前败得彻彻底底。韦德兰·斯梅洛维奇用音乐向人们转达:战争的废墟之上,终有一天会绽放出美丽的鲜花。

每天有很多市民冒着生命危险,在街头听大提琴家演奏,把献给他的花放在他的脚边。这些人并非不知道,哪怕只在空地上多停留一秒,他们都可能被狙击手的一颗子弹打死。勇气是可以被传染的。

我们的索道是往返的,当正准备下山回程时,澳门组向唐队报告——大美女的姐姐丢了。

大美女是她的微信名,66年出生,中山人,13岁时游泳偷渡到澳门后被抓遣返,在珠海被关了几个月。她家共有7个小孩,有个姐姐通过嫁人去了澳门,做服装生意,后来,有人有正规手续的名额去澳门,她姐姐出6000元买下让她冒名过去了。后来,遇澳门大赦,她以自己的本名入籍了。她说她这辈子最难过的三年就是在姐姐家里,帮姐姐干了三年活,裁缝。后来一入籍,她就离开了姐姐家,姐夫还要跟她算账,弄得很不愉快。她在老家还有个大姐是小儿麻痹症,至今由她每月出3000元养着,过年时给5000。

她说这回跟她一起出来的姐姐也是偷渡去的澳门。有回吃饭时,她姐姐在手机里调出几张年轻女孩的照片,说是20岁结婚前的自己,汉奎当即奉承道——如果我当年看到了会追的。

大美女两姐妹都是好人,回深圳时,大美女主动提出帮我拿驴包过关,出关后,她姐姐亲手交给我。只有一个问题——我回深后,加了两次她的微信,想要跟她分享一下我的游记,她一直都不通过!

后来唐队说他给缆车保安说了丢人的事,保安开车带他出去找,遇人就拿出手机点开照片问是否见过这么一个人?后来的过程说明这个策略奏效了,有位外国友人遇到他们之后不久就遇到姐姐了,就马上把她带回了索道中心。原来姐姐出索道中心时走反了,我们往左,她一人往右,以为我们在前面,一直在追我们。我个人觉得这个事汉奎要负一半的责任,不能说当年追,现在就不管了。

拉丁桥(波斯尼亚语:Latinska ćuprija,克罗地亚语:Latinska ćuprija,塞尔维亚语:Принципов мост)在南斯拉夫时期被称为普林西普桥。拉丁桥曾经是一座木质拱桥,因为受不了洪水的冲击,才在1798年重建时改为石拱桥结构。

1914 年 6 月 28 日,奥匈帝国大公弗朗茨·斐迪南 (Franz Ferdinand) 在这座桥的北侧被暗杀,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桥上原有刺客加夫里洛·普林西普 (Gavrilo Princip) 的纪念碑,但在 1992-1995 年战争期间被毁。

米里雅茨河的水深从来没有没过膝盖,那一天,普林西普开枪之前,他的同伴查布里诺维奇先行动了,早晨十点十分,他往大公夫妇车上扔炸弹后,吞了氰化物药丸,跳进了米里雅茨河,站在河里狂笑,相信自己即将改变世界。毒药过期了,没起作用,他被群众从河里捞了上来,一顿痛打。普林西普在围攻中勉强吞了药丸,没起作用,同样是一顿痛打。

审理委员会对几个人分别作出判决。普林西普、查布里诺维奇和格拉贝日被判入狱二十年(因为年龄不满21岁)。作为密谋者中年龄最大的成员,达尼洛·伊利奇被判处绞刑。丘布里洛维奇和波波维奇被判入狱十三年。三位如此漫不经心地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年轻人,在波希米亚的特雷西恩施塔特监狱里度过了他们人生最后的时光——艰苦的铁窗生活无疑加重了他们的结核病病情。内德利科·查布里诺维奇是三个人中最先去世的一个,格拉贝日于1916年11月因病不治身亡。普林西普虽企图用毛巾上吊自杀未遂,却是三个人中活得最久的一个。他坚称,刺杀事件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毫无关联。一位来监狱探访的医生记录道,普林西普“并不觉得他自己应该对这场惊天浩劫负责”。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他一直饱受结核病的折磨:他的左臂被截肢;1918年4月28日,当他终于咽气时,体重已降低至不足90磅(约40.8公斤)。

当局还在普林西普开枪时的站立处用水泥铸造了脚印纪念雕塑。南斯拉夫解体后,被“大塞尔维亚主义”吓怕了的波黑政府,摧毁了普林西普在萨拉热窝的故居,宣布永不复建;脚印雕塑被居民永久清除了,“普林西普桥”改名为“斐迪南桥”,桥边的“普林西普博物馆”改成了“斐迪南大公和奥匈帝国纪念馆”。如今,“斐迪南桥”又改回了“拉丁桥”,“斐迪南大公和奥匈帝国纪念馆”被改名为“1878年至1918年萨拉热窝博物馆”,普林西普的遗体被迁回萨拉热窝的公墓。

唐队原本想带大家去对面讲解一下,可是前面那个团队迟迟不让开,就算了。所有的团队都想站在街对面普林西普开枪的那个地方讲上一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融入历史。

塔什利汗(Tašlihan)遗址,这是萨拉热窝最大和最具代表性的旅馆,由杜布罗夫尼克的工匠于 1540 年至 1543 年间建造,与其他两家旅馆不同,他们为该建筑配备了铅圆顶。它有一个边长 47 m 的方形地基,两层的客房,庭院里有一个喷泉。几场大火损坏了这座建筑,1879 年的最后一次大火完全摧毁了它。1912 年,最后剩下的瓦砾被清除,除了与隔壁贝泽斯坦(bezestan )共用的墙。1998 年,作为相邻的欧洲酒店翻修的一部分,当进行考古研究时,在酒店的花园中发现了塔什利汗的遗迹。

加齐哈斯维贝(Gazi Husrev-beg) 的贝泽斯坦是萨拉热窝保存完好的贝泽斯坦之一。建于奥斯曼帝国时期,其设计基于清真寺的设计,是该市历史悠久的商业区的中心建筑,起源于具有类似目的的希腊罗马大教堂或凯撒里昂( kaiserion)。在奥斯曼帝国时期,贝泽斯坦具有如此重要的经济意义,以至于城市被分为两类:有贝泽斯坦的城市和没有城市的城市。如今,主要销售低端旅游手表、山寨手表和手提包。。

萨拉热窝加齐哈斯维贝贝泽斯坦的入口之一。汉奎似乎不愿意被拍到。

在靠近萨拉热窝贝泽斯坦的费尔哈迪亚大街入口的地方,有一条白底黑字的“东西文化交界线”(Sarajevo Meeting of Cultures)。交界线中心有两个箭头,一端指着东方,一端朝向西方。旁边有文字说明,说这个标记象征着萨拉热窝的和平、共存、包容。
东边望向伊斯坦布尔,奥斯曼帝国风韵犹存,巴什察尔希亚街区人声鼎沸。在萨拉热窝的黄金时代,巴什察尔希亚曾经是整个巴尔干地区最大的贸易中心,遍布上万店铺,人们从威尼斯、杜布罗夫尼克慕名来到此地做生意。巴什察尔希亚街区代表奥斯曼帝国统治时代的一种独特的宽容气氛。在萨拉热窝这个“欧洲的耶路撒冷”,在保证穆斯林尊贵地位的前提下,当时的奥斯曼帝国统治者显示出一种超乎寻常的政治智慧。基督徒和犹太教徒依然拥有自己的教区,虽然不允许建新的教堂,但可以进行翻新和维护,天主教、东正教、犹太教都拥有自己的律法,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处理教区内的争端。
西边是费尔哈迪亚大街,马路变得开阔笔直,土耳其式的低矮暗红木板房屋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厚重高大的西式建筑,它们是教堂、商店、银行、购物中心、航空公司和政府大楼。浓郁的巴洛克风格的雕花刻满房屋的每一处棱角,天际线越来越高,费尔哈迪亚大街的向往之地是维也纳,那是奥匈帝国的欧洲。

加齐哈斯维贝(Gazi Husrev-beg )清真寺是巴尔干地区最具代表性的奥斯曼建筑之一。位于老城区中心。欢迎非穆斯林入内,但要穿着得体并尊重祈祷时间。它建于公元 1530 / 1531 年(伊斯兰历 937 年),采用所谓的“古典奥斯曼帝国”或“早期伊斯坦布尔”风格。它在 1990 年代的战争中遭到严重破坏,成为围攻者的目标,但在 2002 年修复并重新开放。
该寺由当时的最高长官Gazi Husrev-bey赞助,奥斯曼建筑师Acem Esir Ali建造。它是世界上第一座1898年接收电力(用于电气照明)的清真寺。

远观不能显示其高大宏伟,我入内拍了一张。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钟表店老板谢德佯装和瓦尔特接头,来到这里,将假情报员打死,自己也被早已埋伏的德军打死在清真寺院中。

萨拉热窝钟楼位于加齐哈斯维贝清真寺旁边,是全国 21 座钟楼中最高的一座,高 30 米。

其历史可以追溯到 17 世纪,当时它由 Gazi Husrev-beg 建造,毗邻同样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清真寺。塔楼有一个楼梯,有 76 个木制台阶呈正方形排列,并在所有 4 个侧面显示时间。1697 年,奥地利军队的尤金·萨沃伊 (Eugene Savoy) 围攻这座城市并洗劫一空,塔楼被放火烧毁,但在 1762 年恢复了原状。在奥匈帝国占领后,对塔的上部进行了升级,旧土耳其钟表系统被1873年在伦敦制造的Gillet & Johnston的新钟表所取代。最初的时钟装置被移至 Vratnik 清真寺,直到今天仍在展出。上一次升级可以追溯到 1967 年,当时表盘经过镀金处理。钟楼的一个特点是它似乎是世界上仅存的显示月亮钟(a la turca,月球计算)的钟楼。与现代时间计算一样,这种测量时间的方法计算到(天文)日落而不是午夜的时刻,因此指针在每次日落时都位于 12 点钟位置,此时新的一天也开始了。由于一年中太阳落山不均匀,因此需要手动控制时间,并每 2 至 3 天重新校准一次。重新校准时钟的任务分配给了 muvekit(计时员),他在一个名为 muvekithana 的特殊房间里使用天文仪器来计算太阳的位置。目前的 muvekitMensur Zlatar 在附近的一家珠宝店工作,自 1960 年代以来一直被指派负责。日落的确切时间曾经是当地人安排祈祷时间的重要时刻,但农历时间背后的原始宗教目的早已忘记了它的含义,导致许多人认为时钟不能正确计时。

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瓦尔特和他的伙伴们在清真寺里和德军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枪战。瓦尔特就是在这个高高的钟楼里朝下射击,然后用绳索溜下钟楼逃脱的。汉奎逃不掉,还是落在我的镜头里了。

费尔哈迪亚清真寺,也被称为费尔哈特帕夏清真寺,以波斯尼亚桑亚克·贝伊 (Sanyak Bey) 的名字命名,他于 1562 年建造了这座清真寺。1964 年至 1965 年间对清真寺内部的彩绘装饰进行了考古研究,发现了 6 层可追溯到不同时期的油漆层。在主圆顶中发现的最古老和最有价值的层属于一个被称为 Rumi 装饰的组,其历史可以追溯到 16 世纪。清真寺旁边是一个小墓地,那里埋葬着禁卫军团和古老的萨拉热窝贵族家庭的成员。

圣心大教堂是萨拉热窝的一座天主教堂;它通常被称为萨拉热窝大教堂,是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最大的教堂。也是 弗尔霍博斯纳(Vrhbosna) 大主教的所在地。它是为了纪念耶稣圣心而建造的,采用新哥特式风格,带有罗马式复兴元素,并以第戎圣母院为蓝本。大教堂于 1884 年 8 月 25 日开始建造,在奥匈帝国统治下,由维也纳承包商卡尔·施瓦茨男爵 (Baron Karl Schwarz) 进行,并由建筑师约瑟普·万卡什 (Josip Vancaš) 监督。在波斯尼亚战争爆发之前,这座大教堂是 1991 年和平示威的场所,随后在萨拉热窝围城战中受损。入口门上方的设计是萨拉热窝行政州国旗和印章的一部分,罗马式塔楼出现在萨拉热窝的国旗和盾形纹章上,使该建筑成为这座城市的象征。门户上方的壁龛上有一个八角形的玫瑰花结和一尊圣心雕像。大教堂的内部由建筑师 Josip Vancaš 设计,包括由 Grisignano 大理石制成的主祭坛,位于四根红色蒂罗尔大理石柱上。壁画于 1886 年委托给亚历山大·马克西米利安·塞茨 (Alexander Maximilian Seitz),但由于健康状况恶化,直到 1887 年才完成,一年后他去世了。大部分实际工作由他的助手阿尔贝托·罗登 (Alberto Rohden) 承担。特别是弗尔霍博斯纳第一任大主教 Stadler 大主教的坟墓,其雕塑是出自 Marin Studin 之手。装饰大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是由 Tiroler Glasmalerei(德语为玻璃绘画工匠)的维也纳工作室制造的。周日 12:00 举行英语弥撒。

圣心大教堂的门口是教皇圣约翰保罗二世的雕像。圣约翰保罗二世(拉丁语:Sanctus Ioannes Paulus PP. II、英语:Saint John Paul II,1920年5月18日-2005年4月2日)。是罗马天主教第264任教皇,梵蒂冈城国国家元首。约翰保罗二世于1978年10月16日被选为教皇。他生于波兰,是第一个成为教皇的斯拉夫人,也是自1522年哈德良六世后第一位非意大利人教皇。约翰保罗二世自接任起共到其他国家进行教皇访问102次,是历史上出行最多的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于2014年4月27日和约翰二十三世同时被教宗方济各册封为圣人。

萨拉热窝的东正教大教堂。大教堂是萨拉热窝最大的塞尔维亚东正教教堂,也是巴尔干地区最大的教堂之一。它是为了纪念 Theotokos 的诞生而建造的,是应萨拉热窝东正教教区的要求建造的,建于 1863 年至 1868 年之间。教堂分为三部分,刻在十字形平面上,有五个圆顶。圆顶建在横梁上;中央的圆顶比其他四个侧圆顶大得多。教堂由圆形元素拱形。小型镀金巴洛克风格的钟楼建在入口前。内墙装饰有彩绘装饰品。在墙壁的下部区域,彩绘装饰品模拟了大理石石材建筑的外观。拱门和拱顶仅用装饰品装饰。1898 年,东正教大都会宫在大教堂附近建成。

阿利雅·伊泽特贝戈维奇解放广场上的多民族男子纪念碑。建于1977年5月25日,在铁托的生日那天,萨拉热窝的工人和市民开始实施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环境保护项目,旨在为自己和后代创造更好的生活和工作条件。

阿利雅·伊泽特贝戈维奇(Alija Izetbegović,1925年8月8日-2003年10月19日),首任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主席团主席,波黑内战时期的主要领导人。2005 年 10 月,以他的名字命名了这个解放广场。

广场上也有一座Ive Andrića (伊沃·安德里奇)的 雕像。看来喜欢他的人比喜欢铁托的人要多。毕竟获诺贝尔文学奖不是谁都可以获得的。广场上还有其他一些人的雕像,波斯尼亚诗人Mak Dizdar、波斯尼亚塞族和南斯拉夫政治家(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政府第一任总统,,革命家和作家,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社会政治工作者,社会主义劳动英雄和南斯拉夫人民英雄)Grob Rodoljub Čolaković(罗多巴·切索维奇)、波斯尼亚犹太作家Isak Samokovlija、南斯拉夫的作家Meša Selimović、南斯拉夫作家(波斯尼亚塞族人)Branko Ćopić(布兰科·乔皮奇)、波斯尼亚诗人(小说家和剧作家)Skender Kulenović(斯肯德·库莱诺维奇)、二战时期反法西斯的民族英雄Veselina Masleše(维塞林·马西萨)。

站在阿利雅·伊泽特贝戈维奇解放广场往南看,左边是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国家美术馆。建于 1946 年 10 月 11 日,收藏了 6000 多件艺术品。重点是有关波斯尼亚的作品。有趣的是,画廊在萨拉热窝围城战期间仍然开放并举办展览。它于 2011 年关闭,并于 2012 年重新向公众开放。常设展览 Intimacies of Space 从各个角度表现了波斯尼亚的生活。
中间是政府机构 (Dom Oružanih snaga Bosne i Hercegovine),又叫军官赌场,建于 1881 年,由Karl Pařík 设计。它是 19 世纪末和 20 世纪初萨拉热窝社交生活的核心。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陆军大厅自建成以来一直被军队用于各种目的,例如艺术展览和公开讲座。它拥有两个用于招待会和文化活动的大厅,并且是 1881 年举行的该市第一场军事音乐会的举办地。
右边是所学校。

广场边上还有棋局。

《代顿协议》为持续近三年半的波黑战争划上了休止符,这场战争共导致超过100,000人丧生,逾两百万人流离失所。根据协议,波黑国内划分为由以塞族人口为主的塞族共和国,以及克族和穆斯林为主的波黑联邦两大政治实体,两大实体的土地构成大致为战争中双方所控制的部分,土地面积占比各约为一半。波黑整体依然保持共和国的体制,而不是邦联。保留中央政府,由轮值国家总统、中央银行和宪法法院组成,总统职务由3人组成的波黑主席团行使,分别代表3个民族。萨拉热窝市的塞族占领区单独设立东萨拉热窝市,一如当年的东西两个柏林。棋局仍在进行中。

永恒之火是为了纪念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萨拉热窝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军人和平民受难者。纪念碑于 1946 年 4 月 6 日落成,这是萨拉热窝从纳粹德国和法西斯独立国家克罗地亚长达四年的占领中解放一周年纪念日。该纪念碑由建筑师 Juraj Neidhardt 设计,位于萨拉热窝市中心的穆斯塔法·巴舍希( Mula Mustafa Bašeskije)、提托娃(Titova )和 费尔哈迪亚(Ferhadija )三条街的交汇处。

这哥们卖的东西咱看不懂,他知道我在拍他,把脸扭过去了。我和汉奎主要沿着费尔哈迪亚大街闲逛,其实一点也不闲,时不时就要看看集合时间。
时至今日,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受害者的遗体清理和辨认工作还在继续,依然有数不清的家庭没有找到失踪的父亲、丈夫、兄弟和儿子。独立后的波黑开始四分五裂,从政治上说,51%的领土归穆斯林和克罗地亚联邦,49%的领土归塞族共和国。然而,现实生活中产生的界限感,远远超出了和平协议上那几道分界线。克族人躲到黑塞哥维那,塞族人逃到塞族共和国。在我们明天要去的波黑另一重要城市莫斯塔尔,城市直接一分为二,一半归穆斯林、一半归克族;在萨拉热窝,城市一半穆斯林,一半归塞族。
唐队说在萨拉热窝有两个政府,两个警察局,两个消防队。

塞比利喷泉(Sebilj fountain),位于萨拉热窝老城区一个广场中央的仿奥斯曼木制喷泉。它由穆罕默德·帕夏·库卡维卡 (Mehmed Pasha Kukavica) 于 1753 年建造,在奥匈帝国统治下,奥地利建筑师亚历山大·维特克 (Alexander Wittek) 于 1891 年搬到了现在的位置。存在三个喷泉的复制品,分别位于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和诺维帕扎尔,以及美国的圣路易斯。喷泉提供饮用水。周围的鸽子广场因无数的鸽子成群结队而得名。允许喂鸽子,推车卖家向游客出售玉米。
右后方穆斯林丁捷克清真寺(Muslihudin Čekrekčija Mosque),是萨拉热窝第二古老的圆顶清真寺,它建于 1526 年。

巴什察尔希亚(Baščaršija )清真寺前带头巾的穆斯林女人边走路边看手机,服饰穿搭很漂亮。

回头再看一眼巴什察尔希亚清真寺,远方是加齐哈斯维贝(Gazi Husrev-beg )清真寺。来去匆匆的人们,边走路边回避镜头,潇洒自如。

站在市长桥(Šeher Ćehaja)上,看夕阳下的米里雅茨河自东而来。
此桥建于 1585/1586 年,在 1619 年、1629 年、1843 年和 1880 年的洪水中幸存下来,每次都被修复。1897 年,当 米里雅茨河为了调节水流而筑坝时,河床发生了变化,左岸桥原来的 5 个拱门之一被掩埋,这一微妙的变化仍然可以通过敏锐的观察者看到。根据传说,该市的维齐尔 Hadzi Husein 下令建造这座桥,并在其中一根柱子上嵌入一颗钻石,以资助未来的维修。一天晚上,钻石不见了,一个贫穷的年轻人承认自己偷了它,作为礼物送给他爱上的一个女孩。维齐尔被两人之间的爱情所感动,将这个男人释放了,但归还的钻石再未被嵌入桥中。

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瓦尔特的原型,是瓦尔特·佩里奇(Vladimir “Valter” Perić,1919—1945,全名为弗拉基米尔·佩里奇),他出生于塞尔维亚,有经济学学位,在1940年之前他在萨拉热窝的一家银行工作;在此期间加入了南斯拉夫共产党,一直到1942年从事地下工作;1942年转移到解放区,成为营长;1943年奉命潜回萨拉热窝领导游击队进行抵抗运动。1945年4月6日,他在解放萨拉热窝的战斗中被迫击炮击中牺牲,从此成了萨拉热窝的英雄象征。
今天,瓦尔特的上半身雕像立在米里雅茨河畔这片小绿地上,大理石铸成的面容已经泛黄,露出微小裂缝。几乎无人停下脚步看他一眼,瓦尔特寂寞地伫立在河边。

著名的电影导演,指导过《桥》和《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哈伊鲁丁·克尔瓦瓦茨,他于1992年7月11日在家中因饥饿不幸离世,终年65岁。

我们在长城大酒店用晚餐,唐队特别让酒店准备了长寿面,为三位在我们这次旅途中过生日的团友庆生。当然不是今天的生日,但都是在我们旅游这个期间内。我们吃饭分两桌,不包括唐队,除非是吃西餐。澳门六人组加我和汉奎坐一桌,广州6人组加深圳两人北京一人坐一桌,三位过生者都在这一桌。我们这一桌尽管没人过生,也同样上了一大盆面条,牛肉、鸡蛋、煎蛋、木耳什么的,色香味俱全,还可以加其他菜汤,这是我在这次旅途中吃到的最好吃的面条,吃了两碗,意犹未尽。

晚上入住距离萨拉热窝12公里伊利扎的Malak Regency Hotel,唐队说这是我们这次旅程中唯一一个标五星的酒店。提供室内游泳池、桑拿浴室、健身中心、免费WiFi以及免费的内部私人停车场。所有装饰典雅的客房均配有空调、平板有线电视和迷你吧。部分客房配有阳台。私人浴室提供淋浴、免费洗浴用品和吹风机。酒店提供浴袍和拖鞋。酒店不提供酒精饮料。客人每天可以享用欧陆式早餐。酒店内的餐厅供应当地和国际美食。酒店提供礼品店以及24小时服务。酒店距离萨拉热窝国际机场(Sarajevo International Airport)4.2公里。

晚上我和汉奎去逛了下不远处的酒吧街,这条街从头到尾都是酒吧,家家都有许多人,这里 人晚上都喜欢出去喝一杯,聊一聊。我们没有进去,我们只是观察生活,而不是体验生活。

20号早晨起床,拉开窗帘,从酒店房间的窗子往外看,心旷神怡。

希望隧道 (Tunel Spasa)离酒店很近,这是我们今天的第一站。

萨拉热窝从 1992 年开始被围困和轰炸,到 1993 年被完全封锁。因此,波斯尼亚军队花了四个月的时间在机场以北的多布里尼亚( Dobrinja )和南边的 布特米尔(Butmir )之间挖了一条秘密隧道,340 米的真正隧道,加上两侧的有盖战壕,总长超过 800 米。它使武器、弹药、石油和食品能够被带入城市,并成为官员和平民的疏散路线。后来,它配备了铁轨、油管以及电力和电信电缆。现在,在布特米尔入口处建造了一个博物馆,游客可以进入 20 m 的隧道里参观。

墙上都是弹孔,地上是有一个血色玫瑰(Sarajevo Rose),这其实是在当年那场战争中留下的迫击炮弹坑内填上红色的树脂,在地面上形成了血色玫瑰的印记,唐队说每一个血色玫瑰在当年造成至少三人以上的死亡,这样的玫瑰在萨拉热窝约有200处。

屋里有一个小型展览,还原当时在隧道里的情形。

南斯拉夫人民军在冲突的前两个月控制着机场,92年6月底法国总统密特朗突袭访问之后,联合国维和部队接管机场,设置禁飞区,并通过空中走廊运送人道主义救援物资进城。9月,一架意大利属维和部队的飞机被机场周围的防空火力击落,此后,为了降低被击落的风险,进入机场的飞行员们在驾驶着满载救援物资的重型运输机的条件下,需要凭借高超的飞行技巧进行以-25度角快速接近跑道并在着地前快速拉起的“萨拉热窝着陆”,而正常的着陆下降角仅为-3到-5度。

进入供参观的20米隧道。唐队还在讲解。他还规规矩矩地带上了安全帽。

机场加上隧道,将城市与世界连接起来,并提供城市所急需的一切物质。从武器到鸡蛋这等等一切都是通过隧道进入城市的。毫无疑问,如果没有这条“希望隧道”,这个城市将难以坚持下去。

出来后,看了循环播放的战时隧道的纪录片,都是通过隧道来来往往的人们,还看到有人牵了一只羊过来。守门的工作人员很认真,进入的扫码设备不灵敏,他坚持反复扫,直至成功;而不让我们跨过去。后来,他好心地让我们持枪拍照,这是唐队帮我拍的。

联合国保护部队(UNPROFOR) 于1992-1995年战争期间部署在波黑境内,他们的任务是在划定的安全区内保护平民及进行人道主义救援工作。1995年12月《代顿协议》生效后,联合国保护部队撤出,一支由北约领导的多国执行部队(IFOR)被部署,负责监督执行协议中军事方面的决定,UN高级代表办公室则负责民事执行事务。一年的任务期限满后的1996年IFOR撤出,由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多国维稳部队(SFOR)接替该任务。2004年,欧盟维和部队木槿花行动(EUFOR Althea)接过任务并持续驻守至今,总部部署在萨拉热窝附近的布特米尔(Butmir)。

我们大约10:20出发前往莫斯塔尔。前面是一个商场,我们昨晚来时已经关门了,进了马路对面的商场,当时也正在关门中,小部分商家开着,正准备关门离开。

《代顿和平协议》本应只是一个旨在冻结暴力冲突的、临时的、过渡的解决方案,但如今30年过去了,其引入的复杂、低效的行政体制依旧存在着,依据种族构成划分地界的做法实际上在削弱种族融合而促进种族分离的倾向,UN高级代表办公室被指责过分干预该国的自治,宪政体制的改革由于议会中不同民族的议员利益诉求不同、意见向左持续陷入僵局,和解进程缓慢而脆弱。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赶路,我们经过了科尼奇市(镇),这是其中的一个村,里比奇(Ribići )。

接着是贾布拉尼卡 (Jablanica),其 位于内雷特瓦河沿岸。这里最出名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游击队抵抗运动为抵御入侵的纳粹军队而破坏的铁路桥。

这是二战期间纳粹占领军和约瑟夫·铁托领导下的南斯拉夫游击队之间的一场战斗。当游击队发现自己被包围在贾布拉尼卡时,他们上演了一个巧妙的骗局,他们自己炸毁了这座桥。德国空中侦察报告说,这座桥被破坏了,这样就将其主力引离了该地区。这座略受损的桥随后被游击队修复,并在贾布拉尼卡渡过了内雷特瓦河。敌人尽管很快就识破了游击队的计划,但切特尼克守军还是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当德国空军提供空中支援时,铁托的游击队已经越过了内雷特瓦河。修复后的桥梁第二次被德国轰炸摧毁。1969 年,铁托授权制作一部价值数百万美元的电影,描绘内雷特瓦铁路桥的事件。波斯尼亚导演 Veljko Bulajić 的《内雷特瓦战役》在拍摄时不遗余力,南斯拉夫军队的一个 10,000 人的师团参加了拍摄,并为这部电影摧毁了几辆真正的苏联坦克。铁路桥为电影重建了两次,随后也被摧毁了两次,以获得电影的完美镜头。但是由于爆炸造成的浓烟,该镜头没有在电影中使用;相反,这个场景是在布拉格一家电影制片厂建造的桥梁复制品上拍摄的。内雷特瓦桥的遗迹以及电影中使用的火车被留在现场作为旅游景点,可以参观。

我们沿着M115公路(这一段一直在内雷特瓦河东岸)驶向莫斯塔尔,就要快到了,河地平坦,花园住宅宁静漂亮。

午餐的鱼汤不错,我第一个喝完,服务员在询问我的意见之后热心地又给我装来了一大碗,几乎是第一次标准版的两倍之多,我还是都喝完了。当然,烤鳟鱼也很好吃,饼没吃完。

但是,实际上这家位于奥格拉维纳家具沙龙(Salon namještaja Oglavina)斜对面的Leami餐厅最大的特色是烤羊,这个设备不错,能够自动翻转。

餐后进城,见到路边高地上的圣三一大教堂,这是座东正教大教堂。从 1873 年开始,直到 1992 年在莫斯塔尔围城战中被摧毁前,它一直是扎乌姆尔杰( Zahumlje) 和黑塞哥维那教区的所在地。

大巴不能开进酒店,顶多是开近。我们,在路边下车,拖箱走到了酒店。来早了,房间还没有收拾出来(说是要到两点半),把箱子集中放在大厅后出去转了转。

卡拉多兹贝伊(Karađoz Bey )清真寺是一座 建于1557 年的奥斯曼清真寺。它拥有大圆顶和高尖塔,是该地区最大的清真寺之一。

通知可以入住了,我沿着费吉奇兄弟大街往回走,拍了这张照片。

清真寺对面是穆斯林公墓,其中最大的一座属于奥斯曼·迪基奇(Osman Đikić),他是一位当地诗人。本来这里只有他,1993 年,当死者需要一个埋葬的地方时,一个公园变成了墓地,而其他墓地由于战争而无法进入。

放好行李之后,我们去古桥,人们喜欢在这个矮墙上坐一坐,弹弹吉他。人家穿短袖汗衫,前面的汉奎还穿着羽绒服。

莫斯塔尔古桥(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Stari most,又译莫斯塔尔老桥)由苏莱曼一世于1557年下令建造,取代原有的稳定性差的木制吊桥。建筑工程从1557年开始,耗时9年。根据记载桥于伊斯兰历974年(即1566年)竣工。莫斯塔尔古桥呈拱形,4米宽,29米长。桥的两头各有一个石砌桥头堡。桥拱采用本地的石头建造。由于拱的内弧面大量不规则的变形导致了拱的形状。桥的墩台为石灰石,与水边悬崖边上的翼墙相连。据说桥的建造者为Mimar Hayruddin,如果失败则处以死刑,他已经准备好在脚手架最终从完全落成的桥梁移走的那一天举行葬礼。在桥梁竣工后,它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宽的人工建造的拱桥。

有关技术问题,例如如何把石块从河的一侧运到另一侧,如何架设脚手架,如何在这么长的建设周期内保持脚手架稳定可靠等等,至今是一个谜。据说,奥斯曼苏丹修建石桥的本意是以便大军从桥上通过远征维也纳,开疆拓土,但400年来,桥上从未走过奥斯曼的军队。每到夏天,年轻的小伙子们会站在高高的老桥中央,然后纵身跳入内雷特瓦河,展示他们矫健的身姿,聚集在河岸众多的享受阳光浴的外国游客和本地人则会为年轻人的壮举赞叹、欢呼。这成了老桥的一项独特的运动项目。

唐队说游客可以出钱请他们去跳,可惜现在太冷了,不是时候。莫斯塔尔潜水俱乐部的成员会从桥上跳入翠绿色的水中,但首先他们会尝试从游客那里收取一些钱。河水温度恒定为 12°C,请勿自行尝试此作。突然从 30°C 下降到 12°C 甚至会导致不适者心脏病发作。而俱乐部成员会先用水冲洗自己,以便在潜水前降低体温。

观看跳水的最佳地点是内雷特瓦河岸边的老桥下方,就是我拍摄前一幅照片的地方,这里有几排座椅,就像是体育馆的看台。

古桥在矗立了427年后于1993年11月9日波黑战争期间被摧毁。波黑内战期间,穆克联盟还没打完塞族兄弟,自己又开始内讧。克族炸毁了这座穆斯林的古桥。

唐队说是波黑克族故意毁坏的,没有战略意义,只为了打击穆斯林,因为这桥已经成为当地穆斯林精神信仰的一部分。

我晚上来拍摄时,这里没什么人。汉奎也没出来,我回酒店之后,发现他直接睡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才去冲凉。

战争结束后,重建桥梁的计划被提上了日程。世界银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阿加汗文化信托基金和世界文化遗产基金会组成联盟,以监督莫斯塔尔古桥和古城中心的重建。 意大利、荷兰、土耳其、克罗地亚、欧洲理事会发展银行,以及波黑政府也提供了其他资金。 1998年10月,UNESCO成立了一个专家组成的国家委员会检查设计和重建工作。根据决定,尽量按照原貌恢复,使用同样的技术和材料。匈牙利军队的潜水员从河中捞起原来的石料供桥梁建造使用,不足部分则从当地的采石场获得石料。 重建开始于2001年6月7日,2004年7月23日落成。

从古桥上看内雷特瓦河东岸的景色,最醒目是科奇·梅赫梅特帕夏(Koski Mehmed Pasha) 清真寺 。这座小而漂亮的奥斯曼清真寺建于 1618 年,在战争期间被毁,但在土耳其的财政支持下重建。爬上尖塔,可欣赏小镇的壮丽景色。但患有幽闭恐惧症的人登塔恐怕有问题,但爬上 192 级台阶可以欣赏到老桥的最美景色(14 马克)。

在“二战”期间,莫斯塔尔的老百姓因惊人的团结而闻名——这里的克族、塞族和穆斯林抱团取暖,免于某种诱惑的腐蚀,在黑塞哥维那的其他地区蔓延的种族仇恨的毒苗,在这里无法存活。克族人救下塞族人的性命,塞族人保护穆斯林的家庭。战后,莫斯塔尔的公共生活迅速复兴,速度远远超过波黑其他地方。

右边是圣彼得保罗教堂,为罗马天主教堂。它位于 Hum 山脚下的拉多博利亚( Radobolja )河边。教堂由方济各会管理。在夜色里,它的钟楼和Hum山上的十字架遥遥呼应。

伊斯兰历的宣礼时间到了,东部高大的清真寺宣礼塔准时响起了诵读古兰经的声音,没多久,西部圣彼得保罗教堂的钟声也会响起。

往东看斯托拉克(Stolac)山和福蒂卡(Fortica)山的山脚下有大片的住宅区。尤其是斯托拉克非常醒目,看上去非常有性格。前面是条跨越内雷特瓦河的人行桥,我走过去之后才发现,那边在修路,封了;只是在东岸的观景台上拍了下夜色,之后原路返回。

巴尔干的民族主义者们常常说,他们的历史就是他们的命运。历史不肯放过现在,它的幽灵变成道道裂缝,切割着莫斯塔尔、萨拉热窝,乃至波黑、整个半岛。和解之路仍在维护中。

内泽里阿吉纳清真寺(Nezir-agina džamija )的宣礼塔在夜色中闪闪发光,河上那座桥边就是我们晚餐的餐厅——Hindin Han,西餐厅。我吃完出来逛了一大圈后又回到那里用洗手间,当时,里里外外坐满了西方人,我心怀忐忑直奔洗手间,进去后不久,就听到洗手间的门重重地响了一声,出来时,迎来了服务员些许异样的眼光,我不知道有人是否记得我刚刚在这里用过餐。

时至今日,这里的穆族和克族学生依然用的是不同的教材,并且大部分时间分开上课。但是据说,现在两个民族的学生在下课时已经可以自由交谈了。

在南斯拉夫解体后的波黑战争期间,莫斯塔尔是波斯尼亚所有城市中遭到轰炸最严重的城市。战争开始时,空袭摧毁了许多重要的建筑物和构筑物,包括文化和精神标志: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老桥 (Stari Most)。

在博物馆门前,拍了这张照片后才发现不让拍,守门人临时有事进去了。右下角那张是代替被毁老桥的那座临时缆桥。

21号早晨,我们离开莫斯塔尔,前往杜布罗夫尼克,我在大巴上拍了这张照片。右边是莫斯塔尔体育馆,左边是废墟,中间是Hum山上的十字架。一边是战争的创伤,那是过去的历史;一边是今天的生活,那是现实;上帝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看着呢。

我希望今天能成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希望重建和弥合的力量永远大于毁灭和分裂的力量。

 

一条回应:“从萨拉热窝到莫斯塔尔”

  1. 月湖琴台说道:

    @moon 游记确实精彩值得一读,高低起伏纵横广阔,不仅带领读者游览了名胜古迹,还有趣闻趣事,历史与人文内涵也很丰富。时间也是魔术师,把一个人从青葱时代到花甲时代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大美人姐姐现在的相貌忠厚朴实身材不高,年轻时身材高挑曲线优美。她让我猜老照片上的人,大美人我猜对了,大美人姐姐确实变化大没有猜出来。大美人姐姐问我她年轻时漂不漂亮,我是发自内心的认为很清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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