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卢布尔雅那到布莱德湖凭栏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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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卢布尔雅那到布莱德湖

从萨格勒布到卢布尔雅那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唐队说这是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两个国家首都。

这是龙桥 ,位于斯洛文尼亚首都卢布尔雅那市中心。龙是卢布尔雅那的象征。这座桥原址处曾有一座桥梁,后因地震被毁。龙桥是卢布尔雅那首座钢筋混凝土桥梁。1901年竣工时曾名为祝贺桥。后因桥上四个桥头装饰有青铜的翼龙。而被通称为龙桥。

右边是佩特科夫斯科堤岸( Petkovškovo nabrežje)步行街,前面两个塔属于方济各会天使报喜教堂;左边的塔及穹顶属于卢布尔雅那大教堂。

龙桥跨越的是卢布尔雅那河,左边是中央市场,前面的屠夫桥(Butchers’ Bridge)是一座人行天桥,再往前就是三重桥(Triple Bridge)。

卢布尔雅那已知最早的居民点,是在青铜时代建于水上的木屋。公元前15年,罗马帝国在此建立艾摩那殖民地(Colonia Iulia Aemona)。452年,艾摩那被阿提拉率领的匈人洗劫并摧毁。6世纪时斯拉夫民族的一支斯洛文尼亚人抵达此地。

大巴停在米克洛希切夫街( Miklošičeva cesta)上,把我们放下之后就开走了,这里不能停久。我们步行前往三重桥。

关于卢布尔雅那最早的文献记载可追溯到1144年(德语Laibach)和1146年(拉丁语Luwigana)。 这个居民点在1220年获得城市特权,1335年归属于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之下,直到1918年。这一时期,卢布尔雅那是卡尼奥拉公国的首府。1461年,卢布尔雅那成为教区中心。在中世纪晚期,发展成为一个斯洛文尼亚的文化中心。

路过米克洛希奇公园(Miklošič Park)。

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被拿破仑战争所短暂打断,从1809年到1813年,卢布尔雅那成为法国伊利里亚省的省会。从1816年到1849年,卢布尔雅那是伊利里亚王国的首府,奥地利帝国的行政单位之一。1821年,该市举办了莱巴赫国会。1849年,卢布尔雅那开通了到维也纳的第一条铁路;1857年,铁路通的里雅斯特。在19世纪下半叶,在最初与克拉根福的竞争之后,卢布尔雅那形成无可争议的斯洛文尼亚文化中心。

维尔尼克酒店(VURNIK HOUSE),又称Vurnik 住宅或合作商业银行大楼。

这是卢布尔雅那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尽管位于色彩鲜艳的新艺术风格区,但其装饰华丽的外墙使其在周围的建筑中脱颖而出。它建于 1921 年,由建筑师 Ivan Vurnik 设计,被认为是斯洛文尼亚民族风格建筑的最佳典范之一。
建筑内部拥有一个带有壁画的大型接待大厅和一个由蓝色小方块玻璃制成的玻璃天花板,内置由各种彩色瓶子制成的装饰条。一楼和二楼的楼梯大厅装饰有描绘几何图案的彩色玻璃窗。
该建筑的壁画和内壁画是建筑师 Vurnik 在维也纳出生的妻子 Helena 的作品,她参与了丈夫对独特斯洛文尼亚建筑的研究和设计。她的红色、白色和蓝色几何装饰品,斯洛文尼亚三色的色彩组合,与斯洛文尼亚肖像元素混合在一起,如程式化的云杉和玉米田景观、藤蔓植物和身着斯洛文尼亚民族服装的妇女。

方济各会天使报喜教堂是卢布尔雅那天使报喜教区的教区教堂。建于 1646 年至 1660 年之间。

1895年4月14日20时17分,复活节期间,一场地震破坏了卢布尔雅那的很大一部分。这次地震的震级为6.1级,甚至远达佛罗伦萨、维也纳和斯普利特都有震感。当时,卢布尔雅那大约有 31,000 人口,1,400 幢建筑物。大约10%的建筑物遭到摧毁或大规模损坏,后来经过翻建或改变。尽管死伤人数不多,但是地震严重损坏了Vodnik 广场老修道院,其中包含教区女子学院和图书馆,因此这座建筑物被迫完全拆毁,后来在此开设了卢布尔雅那的户外中央市场。这次地震使得该市大为扩展,并且相当普遍地改变为新艺术运动建筑,与保存下来的早期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一同存在。

左边方济各会天使报喜教堂的前立面(包括钟楼)是后建的。中间是城市宫殿(Palace Urbanc),面向普列舍仁广场(Prešernov trg)的这一部分是Galerija 商场(Galerija Emporium ),是一家服装店,门口的广告是说是7折优惠。右边是中央药房(Centralna lekarna)。

随着1918年奥匈帝国的崩溃,卢布尔雅那成为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王国内斯洛文尼亚的非正式首都,1929年,成为南斯拉夫王国 Drava Banovina的正式省会。

弗兰策·普列舍仁(France Prešeren)(1800年12月3日—1849年2月8日) 雕像,他是一位斯洛文尼亚诗人。他的诗歌热烈真挚,感情强烈但绝不是单纯的多愁善感,使他成为斯洛文尼亚浪漫主义流派的代表人物。其《祝酒辞》(Zdravljica)中的第七节自1991年来被采用为斯洛文尼亚的国歌——太阳升起的时候 / 所有的战争都消失 / 所有的人们成为自由的同胞。

诗人手握一本诗集,静立沉思。他身后的头顶方向,高高地坐着一位女神,女神手持象征“阿波罗荣耀”的月桂树枝,要为诗人加冕,诗人的眼睛忧郁地看向远方,看向广场另一端,那里有一座女性塑像,她叫尤利娅,诗人的毕生所爱。诗人终生都没能打动这位佳人的芳心。

1941年4月,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到该市,卢布尔雅那被意大利占领,改设卢布尔雅那省。该市成为地下反法西斯抵抗运动的主要中心之一,1942年2月23日,意大利占领当局用30 公里长的铁丝网将其完全包围起来。在1943年9月意大利投降之后,纳粹德国取代了意大利人占领该市。 该市被德国人和他们的斯洛文尼亚合作者统治,直到1945年5月斯洛文尼亚游击队解放该市。战后,为纪念此事,已经按照战争进程修建了纪念与战友情谊小径(Pot spominov in tovarištva, acronym PST)。

三重桥(Tromostovje)位于老城区的中心,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是桥。 相传这里原本只有一座始建于13世纪的木板桥,1842年改建为石桥,后来成为一个交通瓶颈,因此在 1930 年,由约热·普雷赤涅克(Jože Plečnik)设计每侧都增加了人行天桥,略微呈扇形展开。在北岸,这些通道通向普列舍仁广场(Prešernov trg),这个漏斗形的广场曾是中世纪的城门所在地。

1955年,南斯拉夫总统铁托授予卢布尔雅那市“英雄城市”的称号,因为人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显示出来的英雄主义。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卢布尔雅那成为南斯拉夫斯洛文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的首府。1991年十日战争后,南斯拉夫人民军撤出,斯洛文尼亚取得独立,仍以该市为首都。

在三重桥往南看是鱼人行天桥(Ribja brv)。

斯洛文尼亚的经济是前南斯拉夫各个加盟共和国中最好的,从之后斯洛文尼亚在2004年5月1日加入欧盟的经济情况来看,斯洛文尼亚和同时加入欧盟的东欧七国及马耳他、塞浦路斯等国比起来亦是国民生产总值第一名,人均生产额已经可和希腊匹敌,并且凌驾葡萄牙之上。

这是电动车 Kavalir。2021 年 7 月 1 日,卢布尔雅那市政府与公共公司卢布尔雅那客运有限公司、卢布尔雅那大学医学中心 (UKC) 和卢布尔雅那肿瘤研究所合作,启动了 Klinko Kavalir 电动汽车的随叫随到运输试点项目。主要面向在卢布尔雅那大学医学中心和卢布尔雅那肿瘤研究所赞助的诊所接受治疗的老年人以及身体和感官残疾人士提供免费交通服务。

以民族性来说斯洛文尼亚人的性格较为勤勉,以及被认为具有“德国人的气质”,源自于斯洛文尼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被奥匈帝国统治了数百年,该时斯洛文尼亚属于奥匈帝国的奥地利部分,因此人才、文化和资本从奥地利流入该地。当时就已经产生了斯洛文尼亚语,但是在某些地区使用德语的斯洛文尼亚人更多,这些地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部分也被划入奥地利。因此绝大多数的斯洛文尼亚人亦通德语,这样的双语能力对于该国的经济亦有相当的贡献,也突显与南斯拉夫其他地方的差异。

三重桥南岸左边是卢布尔雅那旅游信息中心,右边是菲利普大厦,中间城堡山上是卢布尔雅那城堡。我们过桥去城市广场。

不少斯洛文尼亚人认为,在南斯拉夫中,政治塞尔维亚人主导,经济则被斯洛文尼亚人领导著。如果没有塞尔维亚和马其顿这些经济发展较为落后的加盟共和国来扯后腿的话,单斯洛文尼亚一国的经济可以更往上攀升。更认为与其待在南斯拉夫联邦,不如独立和西方各国交流连系起来,对于斯洛文尼亚的经济更有利。

在城市广场前面是罗巴喷泉(Robbov vodnjak),自 20 世纪上半叶以来也被称为三卡尼奥拉河喷泉,是卢布尔雅那的地标之一。由出生在威尼斯的雕塑家建筑师弗朗切斯特.罗巴于1743年完成。喷泉模仿的是罗马纳沃纳广场上的四水喷泉。三位河神被认为是斯洛文尼亚卡尼鄂拉地区三条主要河流 SAVA,LJUBLJANICA 和 KRKA河的化身。代表了萨瓦河,卢布尔雅那河和科尔克河三条斯洛文尼亚重要的河流。萨瓦河发源于斯洛文尼亚境内的尤利安阿尔卑斯山,一路流经卢布尔雅那、萨格勒布和贝尔格莱德三个首都,最后汇入多瑙河。而卢布尔雅那河是萨瓦河的支流。

后面是卢布尔雅那市政厅,又称 Magistrat,是卢布尔雅那市政府所在地。主体建筑由建筑大师Peter Bezlaj建于十五世纪后期,1719年副楼被加盖到它的两侧。现市政厅设有四个展览大厅,主要展示卢布尔雅那城市发展史,国际城际间合作及各类艺术展览等。

唐队在这里指指点点,口若悬河。

唐队带我们来这家巧克力糖果店(Čokoladnica Cukrček),卖点就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来过这家店里,左边墙上有照片证明。有种产品还被澳门组买完了(我听到其中的一位大姐虎着脸说——都是我的),汉奎也大受鼓舞,买了10块一组,50欧(看看旁边帮他拿着巧克力的店员的笑容),我买了招牌产品——海盐巧克力两块11欧(正价5.5欧一块,10块优惠价50欧)。

斯洛文尼亚一直都是原南斯拉夫组成国家中民族的单纯性最高的国家,在斯洛文尼亚的斯洛文尼亚人占了90%以上,相对起来在克罗地亚的克罗地亚人只占大约75%,在塞尔维亚的塞尔维亚人仅占65%左右,斯洛文尼亚国内的民族更显得单一。在南斯拉夫其他加盟共和国开始宣布独立的时候,国内的塞尔维亚人往往因反对脱离联邦而组成武装部队,建立塞尔维亚人自治区,但由于在斯洛文尼亚的塞尔维亚人仅占全国人口3%左右,和在克罗地亚内的占10%以上在战时成为关键少数的塞尔维亚人比起来情势大不相同。如果和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三大族群不过半(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以及穆斯林)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

卢布尔雅那大教堂 (ljubljanska stolnica),又称 圣尼古拉斯教堂 (cerkev sv.Nikolaja),是天主教卢布尔雅那总教区的主教座堂,其绿色圆顶和双塔使其成为卢布尔雅那醒目的地标。于18世纪早期被改建为巴洛克式建筑。圣尼古拉斯大教堂的起源可以追溯到 13 世纪,当时在该地点建造了一座罗马式教堂。几个世纪以来,它成为卢布尔雅那市的中心宗教中心。现在的巴洛克式大教堂建于 1701 年至 1706 年之间,当时一场大火摧毁了原来的教堂。新大教堂被设计成一个宏伟而现代的礼拜场所。

民族组成单纯让斯洛文尼亚人对于国内的舆论有很大的影响力,同时也因为符合民族自决原则,具有国际法上的正义。连一向积极镇压南斯拉夫分离主义的南斯拉夫前总统米洛舍维奇,都对斯洛文尼亚独立抱持乐观其成的态度。

1996 年,为纪念教皇约翰保罗二世的访问,由艺术家 Mirsad Begić 设计了青铜门,每扇门都装饰有复杂的浮雕,讲述着斯洛文尼亚的基督教故事。这些场景描绘了关键时刻,包括基督教的传入、教区的发展和其他历史里程碑。这是西门。

进入了1980年代之后,塞尔维亚的米洛舍维奇登场。米洛舍维奇对于制定于1974年承认旧南斯拉夫六个组成国和科索沃、伏伊伏丁那两个自治省大幅自治权力的宪法强烈地不满,认为该宪法会削弱塞尔维亚的权力。随后以争取塞尔维亚在联邦中的地位为由,用煽动塞尔维亚人民族主义的手段,实际上塑造自己成为塞尔维亚民族救星的形象,巩固个人的统治权力。

这是南门,同时也是为了纪念斯洛文尼亚基督教 1,250 周年。

其他各国也开始以反塞尔维亚的形式扬起民族主义运动。其中反应最强烈的即是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和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人,特别是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人早从1968年和1981年就两度发生了大幅度的反政府示威和罢工活动。

主祭坛是巴洛克艺术的宏伟典范,是大教堂内的中心礼拜场所。它由抛光大理石制成,饰有复杂的雕刻和镀金细节。祭坛画描绘了圣尼古拉斯在代祷中的场景,两侧是天使和圣徒。这个祭坛象征着大教堂的精神的重要性,是礼拜仪式的关键焦点。它的艺术和宗教意义突出了这个神圣空间的宏伟。

1988年南斯拉夫各民族的民族运动正沸沸扬扬之际,斯洛文尼亚发生了一起影响深远的煽动事件,史称为“杨沙事件”。斯洛文尼亚因为地缘关系和西欧最为接近,有一定的言论自由,斯洛文尼亚青年同盟发行的社团机关报穆拉迪纳的记者杨沙的报道揭露了南斯拉夫军队的机密,因此被以军事泄密罪为由逮捕,杨沙本人是反塞尔维亚的急先锋,所以这个逮捕行动让斯洛文尼亚人反感,接下来审判时又以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进行,更是让当地人的反感又加深了一层。这件事情之后斯洛文尼亚人对于反塞尔维亚的立场更为坚定。

瓦伦丁·沃德尼克 (Valentin Vodnik)塑像,于 1758 年出生, 1819 年去世。方济各会牧师,曾在 Medvode 附近的 Sora 和 Bohinj 附近的 Koprivnik 任职。在那里,他遇到了丰富的民间文学,是第一个将其记录下来的人,这个经历激发他成为了一名诗人。在 Bohinj,他遇到了 Zois,后者邀请他到卢布尔雅那的住处,在那里他成为了一名文法学校的教授(他教授宗教教育、历史、地理、法语、意大利语、德语、拉丁语和 Old Hill)。1809 年伊利里亚省成立后,法国人将斯洛文尼亚语合法化为官方语言。他对此充满热情,并开始用斯洛文尼亚语编写教科书(识字 – 第一所学校的语法)。

他后来成为了一名高中校长和小学校长。为了纪念法国人,他写了诗歌 Illyria Revived。1815 年,奥地利人回到了卡尼奥拉,随之而来的是艰难的时光。同年,被强制退休。

塑像后面是露天中央市场。

我和汉奎爬上城堡山,卢布尔雅那城堡是斯洛文尼亚的一座中世纪城堡,俯瞰老城区。据考古调查发现,城堡一带在公元前1200年就已经有建筑存在。现在的城堡则主要修建于16至17世纪,修建的主要目的是抵御奥斯曼帝国和农民反抗。1905年,城堡由卢布尔雅那市政府收购。现在城堡也是座观光景点。这个方向是属于圣乔治教堂。

1989年起,原东欧共产主义政党连续垮台,这个影响亦波及了南斯拉夫。1989年初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就承认了非南斯拉夫共产党的政党设立。1990年决定改成多党制的自由选举。斯洛文尼亚并于同年的4月即举行多党制的选举,南斯拉夫共产势力大败,斯洛文尼亚国家主义色彩强烈的中间及右派联盟抬头。

农民起义者纪念碑,位于 Šišenski 山顶东南 2 公里处。创作者是 Stojan Batič。

南斯拉夫虽然名义上还是联邦但是其实内部已经开始分崩,各组成国有各自的考量来描画未来的蓝图。1990年10月,斯洛文尼亚和克罗地亚对于南斯拉夫的未来提出了一种新的“国家联合模型”。这个提案即是把南斯拉夫给迷你欧洲共同体化,即是承认各国的主权,在经济和军事方面各国协调取得同样的方向。这个提案后来被举行自由选举但还是南斯拉夫共产党系政党获胜的塞尔维亚和黑山给驳回。这结果造成斯洛文尼亚和克罗地亚相当失望,后来无法避免和南斯拉夫选择分道扬镳。

在山顶往东看,最醒目的是圣约瑟夫教堂的钟楼和房顶。

1991年6月25日晚,斯洛文尼亚共和国宣布独立.并把在斯境内的南联邦与奥地利、意大利、匈牙利的边界宣布为斯国界。6月26日凌晨,斯洛文尼亚地方防御部队接管了南边境的海关和过境通道,并换上了斯洛文尼亚国旗和国徽,同时在南联邦境内的斯洛文尼亚与克罗地亚交界处设置关卡,检查过往行人与和车辆。在由铁托设计的南武装力量架构中,除了属于联邦的南斯拉夫人民军外,还有归各共和国指挥的地方防御部队。1991年时归斯洛文尼亚指挥的地方防御部队约2万人,另外还包括近6万预备役人员。在拥有18万人与大量重武器的人民军看来,仅仅装备轻武器的斯洛文尼亚地方防御部队不堪一击。

山顶有一个广场。

6月26日,斯洛文尼亚举行独立仪式。南斯拉夫联邦开始行动,但是这一天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冲突。

城堡入口,左边是售票处。城堡庭院、礼拜堂和礼品店免费入场,但进入塔楼需要付费。

6月27日凌晨,由南军第5军区的1990名士兵、460名联邦警察与270名联邦海关人员组成的联合部队,在空军战斗机与直升机的掩护下,向南奥南意边境出发,准备夺回边界通道;而另一路由110辆坦克组成的部队,则向斯洛文尼亚首都卢布尔雅那进发,其目标是控制该地的机场。

我和汉奎被这个复杂的价格表给整懵了,最后连庭院也没进,就走了。

面对南人民军的坦克,斯洛文尼亚立即调动其地方防御部队与警察部队准备迎战,并在全国发布了总动员令。斯军在所有交通要道与城镇人口设置路障并构筑阵地,以阻止南军坦克的通过;同时斯洛文尼亚当局切断了南军在斯洛文尼亚境内各军营的水电与食品供应,解雇南军家属在当地的就业人员。

汉奎一直提着在山下买的巧克力。

南军与斯地方卫队首先在斯洛文尼亚东南部的奥尔莫日、新梅斯托发生冲突;随后在与奥地利接壤的一些边界过境站也发生了冲突。斯地方卫队还围攻了南人民军的两个军营与一个机场,击落了1架南军的直升机。在奥地利边境的卡拉瓦卡边境站,南军还进行了空降。当天,斯全国近20个地点发生了南军与斯地方卫队的战斗。

我们绕城堡转了一圈,这里有家餐厅,前面还有一排靠椅,看看风景也很好。

28日,冲突进一步扩大。斯地方卫队进一步围攻南军军营,而南军则在坦克进攻受阻后发起了空中打击。当天南军战斗机对斯地方卫队的14处阵地进行了轰炸,还攻击了卢布尔雅那与马里博尔的两座机场。当天下午,南国防部发表声明称,已经完全控制了斯境内的南斯拉夫国界。

西边一个广场前的建筑是乌尔苏拉圣三一教堂,正式名称为卢布尔雅那圣三一教区教堂,也叫修女教堂。修建于1718年至1726年,是一座巴洛克式建筑。

教堂后面的高层建筑是NLB(这个方向看重叠成一栋,实际上是分开的两栋),它后面就是共和国广场。 1991 年,斯洛文尼亚宣布脱离南斯拉夫联邦独立,人群聚集在这里。该广场在斯洛文尼亚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过去是重要的公共集会(和示威)场所。马路对面是斯洛文尼亚议会。

教堂左边有一个围起来正在维修的建筑是卢布尔雅那大学 ,为斯洛文尼亚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大学。1595年创办,后以20世纪革命家和政治家爱德华·卡德尔的名字命名。

西北方向的希森斯基山(Šišenski hrib)山上有两栋建筑比较醒目。前面白色的是蒂沃利城堡(原名 Podturn 庄园),后面深色的是蒂沃利酒店(Tivoli Hotel )。山脚那个圆顶塔楼属于圣西里尔和美多迪乌斯教堂,是一座东正教教堂建筑。

那一带还有成立于1918年的斯洛文尼亚国家美术馆和卢布尔雅那歌剧院,还有一大批使馆,围绕着斯洛文尼亚外交部。那些漂亮建筑全都只隐隐约约浮现出一点屋顶,或者完全不浮现。

下缆车站(Lower Funicular station)旁边是卢布尔雅那木偶剧院,和它挨在一起的是圣雅各布剧院(Šentjakobsko gledališče),剧院旁边那一大片建筑属于法学院(Pravna fakulteta)。隔着克雷科夫广场(Krekov trg)马路对面的建筑是Mahrova hiša酒店,开着门的是斯洛文尼亚旅游信息中心 – STIC。

6月29日起,优势开始转向斯洛文尼亚方面。双方仍然在斯各地不断交火。冲突主要发生在南军各被围军营的突围与解围战斗中。在斯洛文尼亚境内各分散的南军军营均遭到斯地方卫队围攻,在断电断水与失去食品供应的情况下处境艰难;而南军解围部队则受困于地理与路障,大批斯洛文尼亚与克罗地亚族士兵逃离部队也削弱了南军战斗力。在持续一周的冲突中,南军有36人阵亡,2500人被俘。

从拉手风琴这位旁边经过的路就是佩特科夫斯科堤岸( Petkovškovo nabrežje)步行街,可以一直回到龙桥,有些团队就是这么安排的。唐队不让大家拍他,说要钱。我这样不算拍他吧。

斯洛文尼亚的坚决抵抗出乎了南人民军与塞尔维亚的预料。尽管南军兵力与装备占压倒性优势,但是此时南境内已经是危机四伏,南军无法抽调足够的兵力形成绝对优势。在这种情形下,南军与塞尔维亚均意识到,斯洛文尼亚的独立已经不可逆转,南军继续在斯洛文尼亚用兵,或许能够一时压倒斯地方卫队,但是必将深陷其中。而南军身后还有一个克罗地亚,一旦克罗地亚准备完毕,则南军必将两面受敌。

有人在广场一角用两根竹竿扯绳套十多个圈搞泡泡,引得一众小朋友竞相追逐。

对斯洛文尼亚来说,南军的进攻同样也使其备受压力,此时南军的行动仍非常克制。在与南军坦克战斗机持续一周的战斗中,斯洛文尼亚方面仅有3名士兵、2名警察与5名平民死亡;一旦南军被彻底激怒,斯洛文尼亚的损失也将非常惨重。

米克洛希奇公园(Miklošič Park)里有座米克洛希奇·弗兰克(Franc Miklošič)雕像,他是语言学家,1813 年 11 月 20 日生于拉多梅尔什恰克附近的拉多梅尔什恰克 Ljutomer,1891 年 3 月 7 日在维也纳去世。这个白色大理石半身雕像立于 1926 年。

米克洛希奇广泛的科学工作几乎涵盖了斯拉夫语言学的所有领域。语法、词典编纂、历史、民族志、出版、评论和斯拉夫期刊,以及非斯拉夫甚至非印欧语系的各种论文。他最伟大的作品是《斯拉夫语言比较语法》(Vergleichende Grammatik der slawischen Sprachen),花了三十年时间创作,介绍了声乐、形态、构词和句法。此外,他还奠定了斯拉夫命名法的基础,始终致力于词源学,是学校实用文本的翻译和作者,并被称为小说作家。即使是幸存下来的大量通信也证明了他伟大的科学声誉。

在我们等车的斯洛文尼亚电影中心有一家电影院奇诺特卡, 窗上贴着30 年代卓别林和赫本的画像。这里精选独立电影,每天放映两次。

此后直到7月初各地不断地有零星的战斗,然而由于与斯洛文尼亚同时宣布独立的克罗地亚境内塞尔维亚人与克罗地亚人冲突扩大,使得居中介入的联邦军队难以调度。此外斯洛文尼亚实行截断南斯拉夫联邦军补给线的行动,甚至不惜击落由斯洛文尼亚人所驾驶的联邦武装直升机。在斯洛文尼亚国内对于南斯拉夫联邦军强烈的不支持也对战争形成了有利的状态,加上实行宣传战更让联邦变成了坏人一角,此时在欧洲各国的指摘声中7月2日南斯拉夫联邦军一部份的军队决定先撤退。

电影院对面是一家赌场,不知怎么关门了。本来唐队还打算带大家体验一下的。

我们等车时,来了一辆大巴,双层的,上了很多人,老老小小,男男女女,就是没青中年男人,唐队说是乌克兰的,有人下车拿矿泉水洗水果,有人在车门口打开箱子找东西,也有身材出众的女子悠哉游哉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回到车上,可能发现我在看她,站在车前门踏板上时还回头瞟了我一眼。

最后,还是我们的车先走的。

晚餐分小桌吃中餐,饭店口号——好吃不贵,就是这味。

7月5日晚,在欧共体外长的调解下,斯洛文尼亚宣布接受停火条件,推迟3个月独立,拆除全部路障,遣散地方卫队,释放2500名南军被俘人员;而南军也宣布从斯洛文尼亚撤军。

7月7日,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和斯洛文尼亚共和国双方在欧洲共同体的出现下进行调停并且在布里欧尼岛(Brijuni)上面达成协议停火。南斯拉夫军队从斯洛文尼亚完全撤军,而卢布尔雅那当局暂缓三个月独立,两方都遵守协定。

晚上入住Urban Ring Hotel(Booking评分9.1),还不错,就是去房间的电梯要出门走一段约20米的路才能坐。我和汉奎出去逛,跟着当地人走小路跨越铁路到了这家大型购物中心,建有四层楼的停车场。9点关门,汉奎给外甥买了两个娃娃,给自己买了个包包。回酒店出电梯时遇到唐队上电梯,他背着包,没好意思问他要去哪里。

7月8日,斯洛文尼亚政府发表胜利宣言。
7月17日,双方在欧共体外长调解下谈判后确认了边境由斯洛文尼亚警察按南联邦法律管理,关税收入归联邦中央。斯洛文尼亚冲突暂告一段落。

这是一场在被巧妙挑起的短暂对抗后赢得完全独立的战争,它甚至不像一场真正的战争,仅以斯洛文尼亚18人死亡对南斯拉夫44人死亡为代价,一切就已尘埃落定。

25号一早就赶到了布莱德湖(Bled Lake),位于斯洛文尼亚西北部的阿尔卑斯山南麓,“三头山”顶部积雪的融水不断注入湖中,故有“冰湖”之称。是由于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川地质移动形成的。

山上是布莱德城堡(Bled Castle),可以追溯到 17 世纪,并在 1950 年代进行了修复。上层庭院包括一个 16 世纪的小教堂,装饰有 1700 年的壁画,其中包括一幅亨利二世将布莱德授予阿尔布因主教的画作。有一个小型博物馆,里面有关于城堡历史的展览,以及通常的中世纪盛况、盛况和武器。

山下是圣马丁教区教堂。

斯洛文尼亚取得了长久以来所期盼的经济自主。斯洛文尼亚的经济在刚独立后那段时间,因为失去原本的南斯拉夫市场所以整体经济力量下降,之后积极的打入西欧的市场后开始成长。在1995年突破了一般被视为先进国家的门槛,也就是一人平均所得超过一万美元。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也因为斯洛文尼亚的资金进出而开始经济活化。2004年时率先加盟欧盟,和同时加盟的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波兰等国比起来斯洛文尼亚的经济能力维持着较高的水平,2007年1月1日进行货币整合开始采用欧元。

我们坐乘坐普莱特纳( pletna) 船上岛,它类似于一个巨大的贡多拉(威尼斯的)。往返票价固定为每人 12 欧元。

在玛丽亚·特蕾莎女皇时代,船夫获得了所谓的“奴隶权利”。这些权利被授予了村里的 20 个家庭,他们是唯一能将人们运送到岛上的人。从那时起,普莱特纳船业务就一代又一代。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普莱特纳 变得越来越大。唐队说是他们至今垄断这里,不管旺季淡季,每天划几趟就不划了。

上帝之母教堂(Church of the Mother of God)。据记载,岛上建造的第一座传统罗马式大教堂由阿奎莱亚族的族长在1142年放火烧毁。在十五世纪,当地人民又按照哥特式风格进行了重建,改建了一个新的长老会堂,建造了主祭坛,并建造了一座单独的钟楼,却不幸在1511年的强烈地震中损毁,之后又进行了重建,但采用的是早期巴洛克风格,只有长老会的壁画和描绘圣母的木制穹顶顶部还保留着之前幸存下来的哥特式。

这是教堂的铜门。

17世纪中叶,教堂又经历了第二次地震,维修中,在虔诚信徒的捐助下修建了装饰精美的镀金主坛。建于15世纪的钟楼也多次经历了地震和雷击的摧残。钟楼高54米,有3个钟,由卢布尔雅那大师萨马萨和弗朗西铸造。

关于钟楼,唐队在车上给我们讲了个故事。

相传在16世纪时,一对富有的青年夫妇从外乡游玩到这里,并陶醉于布莱德地区的湖光山色,定居于此。
他们笃信基督教,用自己的积蓄修缮了破旧的教堂,过起了幸福、甜美的生活。
但不久后,为抗击奥斯曼土耳其人大举入侵,丈夫应征入伍,走上了保家卫国之路。然而,离家已经几年的丈夫没有给相思断肠的爱妻任何音信。
尽管如此,妻子坚信他会履行承诺,一定会回到美丽的布莱德湖,一直在默默等待和苦苦思念中度日。
9年后,终于传来了丈夫已战死疆场的确切讯息。伤心欲绝的妻子变卖所有家产,花钱铸了一口大钟捐给湖心岛上教堂,以寄托哀思并祝福所有和她丈夫一样“为美好生活”而抗争的人们。但就在大钟装上船,从湖边往湖心岛运送时,突然狂风大作,船倾斜致使大钟沉落湖底。
直到今天,人们还能隐隐听到来自湖底的钟声“当然,巨钟沉入湖底只是传说,但是主人公则却确有其人。
后来,痴情的妻子离开了布莱德湖区,最终去世在意大利的罗马。”今天,湖心教堂里有一口重达178公斤的大钟,是那位妻子死后,当时的大主教捐给湖心教堂的。缘于那个美丽的传说,年轻的游客,特别是情侣们都不忘敲钟许愿,祈祷爱情天长地久。

圣玛丽亚·玛格达莱纳雕像。

湖心岛教堂同时还有个全球唯一的别称:“爱神教堂”,据说拉响教堂的钟声,就会给自己或爱人带来好运。我看了下,要12欧呢。

湖边的一些酒店,据说集中了一些娱乐场所。特点就一个字——贵。

据说,早在1004年,布莱德城堡最早的原型就已经存在了。当时德意志国王亨利二世(Henry II)将布莱德的地产授予布里森(Brixen)的阿尔布因主教(Bishop Albuin)。城堡位置上矗立的是一座以罗马式风格建造的石制塔楼。

1511年,大地震给城堡带来相当大的破坏,使其经历60多年的时间才得以完全修复,并以新的面貌呈现。到16世纪,城堡逐渐形成了如今我们所看到的多层结构,其中包括哥特式和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元素。

可以租个小艇自己划过来。

20世纪初,城堡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修复工作,这一时期的修复使得城堡恢复了其中世纪风貌,并为后世保存了这座珍贵的历史遗迹。1952年,城堡在斯洛文尼亚建筑大师约热•普列赤涅克(Jože Plečnik)的得意门生托内·比坦茨(Tone Bitenc)的指导下,进行了长达十年的翻新维护工程,使得城堡有了较为现代的外观,也更适合游览观光。

Vila Bled酒店。以前曾经是南斯拉夫王国皇室建造的夏季别墅,铁托将其改造成自己的夏季寝宫——Vila Bled,并在那里接待了包括印度开国总理尼赫鲁和日本明仁天皇在内的诸多世界名人。铁托于1980年5月4日去世,四年后别墅由政府改造成国营酒店,至今仍属政府所有,目前是一家同名四星级酒店。

铁托住进布莱德的别墅时已经70多岁了,在私生活方面,他一直是个开放的人,有时溜进厨房,和厨子们一起做饭。有时独自一人跑出去,到布莱德小镇上的乡村酒馆买醉,和当地农民聊天。

唐队说铁托的外婆是斯洛文尼亚人,因此很喜欢这里。

Mala Marijina kapela,一个礼拜处。当地传说湖心岛初期有座“神庙”,里面供奉斯拉夫神话掌管爱与生育的“兹娃女神”。我觉得就是这个。

这里举办婚礼也会沿用斯拉夫习俗,当婚船抵达湖心岛时,先上岸的丈夫要把妻子抱下来(摔过几个新娘,后改成扶新娘下船),再牵手走上99级台阶,夫妻在此期间必须保持沉默,以免惹恼喜静的“爱神”。

汉奎打完电话,下来了,他完全忘记自己的伞了,刚才上岸时有小雨,现在停了。直到后来有团友捡到,还给他时,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是把伞仍在岛那边的码头上了。

这个99级的巨大台阶,到现在都还保持着17世纪的外观,汉奎身后的那个工作人员正在对台阶进行日常维护。

告别布莱德岛。

雨过天晴,雪山又露出来了。

当更多的云被吹走,更多的山露出来,山水间蓝得更纯粹,我只想静静地坐一会儿。

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着山,看着水,看着城堡,看着水鸟,看着一切。

马克·汤普森在《纸屋》中写道:“斯洛文尼亚人利用南斯拉夫壮大了自己,他们是南斯拉夫衰亡的唯一受惠者。”

看够了,就去吃饭,还是中餐。我觉得这一路上的中餐都还不错。

饭后去维也纳,当看见这样的山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我就相信大巴已经越境进入了奥地利。

第一次在位于奥地利布尔根兰州上瓦尔德(Oberwart)的Oldtimer停车15分钟。从昨天起我们就换了这个绿色大巴了,因为我们后面都是在欧盟区域里了。唐队说这个大巴更新,尾气排放标准更高,更符合欧盟的标准,加油停车费用更便宜。22和23号两天是周末,车队的老板亲自来开了两天车,我们的克罗地亚司机就坐在车上休息,这个政策真不错,强制休息,但过关跑腿什么的还是他去跑,他老板在时他都不跟唐队一起吃饭,唐队说老板请他吃点好的。

这个服务区很有特色,到处贴标语——厕所免费。但怎么能不买东西呢?我就买了好几个酒标。

第二次还是没跑出布尔根兰州 Oberwart 区,在其Landzeit Loipersdorf停车30分钟。这是为了满足欧盟对大巴的要求。

这是一家餐厅,经营德国菜和奥地利菜,中欧风味,评价一般,之所以评价一般,我觉得是因为价格太高了(优惠度网上评分只有40%,而氛围有70%)。餐厅展示了一些老照片和葡萄酒,我还是很喜欢的。

唐队说洗手间免费,但我和汉奎下去之后发现门口有投币装置,0.6欧一位。我们是从下面钻进去的,完事后,汉奎到门口依然还是钻出来,我是走出来的,因为这个设备是单向的,出来不受限制,否则就要收双份钱了。关键是,他钻出来时,有两位洋妞正在女的那边研究呢,她们浮现的笑容说明已经懂了,只差说——谢谢黄教授的示范。

这是上车前拍的服务区后面的草地,在如此广袤的大地上,一个人正骑着单车,悠悠地走着。

我们的大巴不会再停了,也同他一样,就这么悠悠地走着去往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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